朱笑东“哈哈”一笑,直是说道:“你担心这个的话,那就不成问题了,富老师今天设了七八个套,明儿过去说不定就有鲜活的猎物套在那儿呢,再说就算没套到,我们今天也还有一只狍子上套了,埋在雪地里准备明天才拖回去……”
胖子一听有狍子,怔了怔后大喜道:“好啊,有狍子的话,我明天就能把络腮胡那伙人的肠胃水都给谗出来,狍子烧烤的话,比羊肉都还要香,当然,这也得我的烧烤技术和秘传的佐料配合……”
“那就成了!”富国栋也是一拍手说着,胖子担心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他们有备用呢!
胖子也“哈哈”笑了一声,不过跟着马上又皱着眉头说道:“我还……还有一个问题……”
朱笑东哼道:“你问题怎么就那么多?赶紧说!”
胖子瞄了瞄佟格格,讪讪笑了笑才说:“我就是还担心……担心这漂亮大妹子给的那药,灵吗?”
佟格格笑吟吟的说道:“胖子哥哥,要不你自己试试?”
胖子笑道:“说真的,我还真想试一下呢,就我这体格,我这身板,一个能顶两,如果你那药灵的话,能麻得翻我,那就一定能麻得翻络腮胡那伙人!”
不过胖子又盯着佟格格小心翼翼的又问了一下:“漂亮妹子,这药……这药有没有副作用?不会毒死人吧?”
佟格格笑吟吟的说:“不会死人,这又不是毒药,人兽吃了都只会昏迷不醒一个小时,不过药性是挺猛的,我爸说过,再猛的野兽都禁不住它,比如长白山的黑熊棕熊,还有东北虎等等,胖子哥哥,你再猛,怕是比不过黑熊老虎吧?”
胖子一听没有副作用,不是毒药,也就放心了,笑呵呵的揭开瓶子盖,伸出手指点了点然后放到嘴里用舌头舔了舔,笑说道:“这味道还真不如佐料,不咸不淡,没味道,漂亮大妹子,不知道多久才开始有效用?”
佟格格“嗯”了一声说:“完全麻醉要两三分钟,但那是神经都麻醉的程度,身体的麻醉大概只需要十秒钟!”
“十秒钟?”胖子一愣,伸着手指头准备数秒:“这……么……快……”
说到“这”个字的时候,就感觉到舌头僵硬了,后面两个字还是拼了命才挤出来,但是再后面就说不出来了,舌头伸着,嘴张着,全身的动作都僵硬凝固了。
胖子这时候全身的神经都没有一处还有感觉,心里正赞叹佟格格这药有效用,合他心意时,脑子里的念头也在一点点的消失,还不到两分钟,他的思维就“晕”了!
这时候的晕眩可就是全身的晕眩,胖子人事不知了,直挺挺的就倒向雪地中,富国栋赶紧扶住了他。
不过胖子体重超过了一百六十斤,富国栋扶着他很吃力,苦笑道:“这一身肉……”
佟格格见富国栋扶胖子很显吃力,当即独自站稳了身体对朱笑东说道:“笑东,你跟富老师两个人把胖子哥哥抬回去吧,富老师一个人可扛不动他!”
朱笑东望了望佟格格的脚,佟格格知道他的意思,低声说:“我的脚好多了,上了药水吧好得快,只要不走大步,不太用力,走路没问题,在洞里我是装的,就是想络腮胡那伙人放松警惕……”
朱笑东看出来佟格格脸上真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应该是说的真话,再说也有用了药水的原因,来的时候,他就对胖子和杨华说过,准备的药物要最好的。
富国栋和朱笑东两个人把胖子抬回去,当真是费了不少的劲儿,路又难行,积雪厚,走一步陷半个身子,拖回雪洞边时,两个人就累得直喘气,然后一个人先钻进洞里拉,一个人在后边推,累得气喘如牛,好不容易才把胖子给弄进洞里。
络腮胡眼神一凝,盯着人事不知的胖子问:“他是怎么回事?”
朱笑东说道:“胖子小的时候有癫痫症,太冷或者太热就会犯病,一犯病就会晕厥,刚刚在外面就是吹了冷风犯了病,累得我们差点没背过气去!”
络腮胡又看了看胖子,见他虽然人事不知,但呼吸却是沉重有力,当即摆了摆手,示意朱笑东和富国栋梁把胖子弄过去。
在洞里歇着的马腾飞等人见到这个情形,也吃了一惊,赶紧过来帮忙,七手八脚的把胖子抬到他们的垫子上。
马腾飞等人都听到朱笑东对络腮胡的解释,所以也没再问,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至少朱笑东现在都这么说了,他们要再问,只怕会引起络腮胡的猜。
络腮胡那些下属因为被老大警告过,有几个虽然垂涎佟格格的美色,但却都忍住了,努力力等到找到龙牙洞再说,那时候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她了。
胖子足足昏睡了一个小时才醒,醒来看了看手表,心里暗暗惊叹那麻药的厉害,然后又细细的寻思着明天要怎么做。
第二天一大早,胖子起身烧烤了熊肉,络腮胡两个手下死盯着他,胖子也没动什么手脚,为了不引起络腮胡的注意,胖子都没跟朱笑东他们出去干活。
其实因为胖子烧烤的手艺,络腮胡还有意让他舒服一点,不派他干任何的苦累活,今天派出去拾柴禾的是杨华,黄军和朱勇,朱笑东和富国栋依旧去打猎下套。
富国栋和朱笑东等五个人沿着昨天经过的路线过去,没有下雪,所以经过昨天的踩踏后,那个雪中的路就好走多了,就像车子开过去后留下的轮印,踩着脚不会下陷。
走到昨天设套的地方,才走近第一个,富国栋就听到有声音,赶紧转过树后面去,转过去就看到绳子套着一只狍子的后腿,将它倒吊在空中,见到有人到了后,又使劲的弹了几下,不过吊了大半晚上后,显得很萎顿,气力消耗殆尽,见着人后又在惊吓中使劲弹动,但这已经是最后的挣扎了。
朱笑东见这只狍子跟昨天捕到的那一只差不多大小,不禁笑道:“富老师,这是不是昨天那只狍子的老婆啊?”
富国栋也是“哈哈”一笑,说:“昨天那只狍子是公的,今天这只还是公的!”
“嗯,那就是兄弟了!”朱笑东随口说着,然后帮手将那狍子取下来,把四条腿都捆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