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失去理智的秦所长,一巴掌扇在秀姐脸上:“不知好歹!”
这一巴掌,扇得秀姐脸上顿时留下一个乌黑的掌印,但是秀姐倔强的仰着头,盯着秦所长。
秦所长焦躁不已,大喝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和我作对?和我作对的人,都得……死……”
说到最后这个“死”字,秦所长的脸色凄厉狰狞,如同鬼魅,头上灰白的头发,若同钢针一般,根根竖立。
“你们这几个人算什么!我是巫王,我现在就是巫王,你们敢不听我号令,那就是自寻死路。”秦所长双手向天,伸向空中,像是要在这黑暗的空中抓住他想要的一切。
这时,一道黄芒,“嗖”的一声,直飞秦所长的额头。
是徐大方的金蚕蛊母,徐大方在最后关头,用自己的生命,和金蚕蛊母缔约,让金蚕蛊母攻击秦所长。
拳脚武术,秦所长比这些人高上不止一筹,方术蛊毒,更是众人望尘莫及,见金蚕飞到,秦所长双掌一合,“啪”的一下,像是拍着一只蚊子一般,将胖子数十刀都没能拍死的金蚕,拍了个稀烂。
把手掌里的稀烂的金蚕弹到地上,很是轻蔑的说道:“我是巫王,这雕虫小技,害得了我?”
这时,苏醒过来的小张,勉力打开他那一直没打开过的条形背包,一把微冲端在手里,对着秦所长就是一梭子。
刺耳的枪声炸响,直到小张的微冲子弹都打光了,秦所长却是毫发无损,反而是有几颗子弹,让秦所长用方术反射,打在小张的肩臂,大腿上,让小张躺在那里,只有等死的份儿。
连冲锋枪对秦所长都没有任何威胁,在这个世上,他害怕什么?
秦所长之所以目空一切,是因为他已经感受到石棺里的巫王的气息,秦所长可以吸收、改变这种气息的本质,让这种气息为他所用,增强他的方术威力,有了这些能力,他就是神!神会怕什么!
秦所长回身,一把推开拼命阻拦自己的秀姐,得意至极的笑道:“谁还能阻止我……谁还敢阻止我……”
正得意着,要去打开那石棺,一旦打开了石棺棺盖,巫王用巫术留下的气息便会进入到秦所长的身体里,到那个时候,秦所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也就在这一刻,秦所长的脸,突然被一张“创可贴”粘住,很大的一张创可贴,女人专用,分日用夜用的那种,一切修习方术者最为忌讳,一切邪术的克星,本身也是最邪的加长加大型,上面还有殷殷血迹,和一股气味,突然间就盖在秦所长的脑袋上,差点连七窍都给全部遮住。
方术一破,秦所长气急败坏,暴怒至极,一把扯掉脸上的“创可贴”,随手一扔,无巧不巧,那张“创可贴”牢牢贴在巫王的石棺盖上。
一霎时间,原本逼人的危险气息,断绝得干干净净,朱笑东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危险的气息就像是冬天里的一块寒冰,突然间被丢进可以融化钢铁的高温火炉里,瞬间就化为乌有,连蛰伏起来都不是,是真正的消失。
秦所长盯着朱笑东,咬牙切齿,额角上青筋暴露,血红的眼睛里凶光毕露,张牙舞爪的问:“哪里来的!你怎么知道的……”
肖凌躺在地上,嘴角带着一丝血迹,惨笑着说:“我叫你一声秦叔,也把你当着我的父辈一般的看待,你却连我都不肯放过,你是活该……”
朱笑东和胖子两人并肩而立,异口同声对秦所长说:“秦老头儿,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现在你众亲叛离,你就等着你的末日到来吧。”
秦所长指着朱笑东和胖子两人,形如鬼魅,白森森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拳头捏得就像两把钢锤,要扑上来活活撕碎这两个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搅自己好事,不共戴天的仇人。
“呯”枪声响起,只有一枪,一颗子弹,这一颗子弹,呼啸着,在秦所长的膝头上钻出一个血洞。
李阳没想要杀人,否则,这颗子弹射中的地方,就是秦所长的额头。
秦所长脚下一软,被打碎膝盖骨的那条腿,再也撑不住了,“噗”的一下,单腿跪在地上,——就算是武功盖世又怎么样,就算是方术堪比仙师,那又怎么样?最终还不是落了个声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