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继续说道:“鞋,好像是鞋。”
白色的,高跟鞋。
鞋,邪。
我心里一紧,皱着眉头想着,这房子上面怎么会绑白色的鞋?我在老家的时候好像隐约记得哪次办事的时候,房子上也被人绑过鞋。
这绝对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儿,不过在这住了这么久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也没有什么灵异的事情发生,所以我从来没注意过这个房子。
再仔细瞧着木门上曾经应该是被贴过白色的对联,撕下去后两边还有一些纸碎的痕迹。
这房子似乎死过人……
不过,房子里死过人也是很正常的事儿,在大城市租房子谁都不清楚自己住过的房子到底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儿,只要不是横死的就不会有问题。
外面渐渐起风了,我牵着白泽对他们说道:“我们先回去吧!阿姨晚点再过去看看。”
这个鞋的事在我心里留下了印迹,总觉得不对劲儿,心里忐忑不安的惦记那几个孩子。
到了傍晚我让满姨多做了几样菜,我端着托盘找了个借口去给他们送去。
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回应,但我能感觉到透过门缝好像有个人在看我,我自报家门的说道:“帮忙开下门,我是你们前院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