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绮,我从来没有过孩子,你是唯一一个。
我们都知道,这一切都是一段经历一段过往,早晚我们都会回到该回去的地方,那时候一切都不复存在。
但是,我对你倾注了所有对女儿该有的感情。
原来为人父母真的会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有责任有担心有恐惧。
可能没做过父母,我和她都有些不称职,小的时候没有给你陪伴,长大了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们没有保护好你,真的对不起。
我记得你问我,我们的道义是不是建立在关系之上,那晚我想了很久。
如果有天你做了恶事,我一样会亲手了结你,也许心很疼,但是这便是道义,我们追寻的正义,它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建立在关系之上的。
当然,你也说过存在即合理。
魔界有自己的使命,是我们所不能碰极的,这场事故中唯一相驳论的点就在你身上,你是叛界,这不是小事。”
他的语气极为柔和,就像一位老父亲在和女儿将一个故事。
说不动容一定是假的,一世为人我只爱过两个男人,他是第一个,我的父亲。
“我明白,我见过无常了,他问我恨不恨他,我说不恨。
这一切都逃不过,那我迎刃而上便是了。
所以...你想和我谈的中心思想是?”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思前想后考虑了这么久,就一定有他说不出口的话。
“这两个孩子,有一个要留下来。”
我嗤笑了声,“留下来?去哪?”
他沉默了很久,始终没有给我一个答案。
我心知肚明,知道他所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