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一尊佛都上了一炷香,又在放生池边看了会儿畅游的小鲤鱼。
等我和赵姨在回去的时候仪式已经办完,惠英姐的身边已经看不见她的公公,她的脸色也好了不少。
夫妻二人似乎都刚哭过,眼睛鼻子都很肿。
我们和妙圆师傅道过谢后便离开,走之前我在功德箱里捐了一些香火钱。
妙圆师傅特意告诉我,他知道程潇岐失踪后就一直在帮他点长明灯,希望他能平平安安。
我听后心里不胜感激。
下山的路上我听到赵姨对着女儿问道:“你这身体磕那么多头能受的了吗?”
惠英回道:“真一点没觉得累,刚开始来的时候我心里还挺高兴的,觉得办完了自己就能好了。可是一听到那个经文我心里就特别难过,忍不住的想哭,身体也没觉得累挺,真的是太神奇了。”
大宇也附和道:“我也是那种感觉,忍不住的掉眼泪,好像把我爸又送走了一回,情难自控。”
我听进耳里不自觉的笑了笑,他们觉得奇妙,而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以前经常有那种难以自控的哭闹,什么都不因为,就是觉得憋屈。
这世间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太多了,要都能说清原因是什么,可能日子就会过的简单些吧!
大宇和惠英去医院,赵姨也放下了心和我回家。
我到家的时候见到崇明在家里,我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他眼睛闪了闪,似乎出了什么事儿,我连忙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