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进入发现情况远比我们见到的要糟糕,透过那个四方块的玻璃我们只能看到他的嘴受了伤,现在正面接触后,才看到他的腿更加的严重。
他这种情况的病房内是不可以有任何尖锐的物体,他是将地面上的地脚线卸了下来,磨成尖状,硬生生的割掉了自己的下嘴唇,一堆肉还在地下摆着。
而他的右腿上的情况和嘴唇差不多,肉被割的一片模糊,露出骨头还是碎的,整只脚没有任何支撑的垂着,若不是有一块皮肉相连,他也算是给自己截肢了。
进屋的保安一个又一个的跑去厕所呕吐,就连见惯了血腥场面的大夫护士都忍不住干呕。
这得多大的疼痛?他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而且上午护士还说给他打过针,这么一会的功夫,他竟然干了这么多事!!!
大夫和陈福说道:“这个病人我们这里治不了,你还是转到专业的精神类医院吧!我们现在只能负责将他的外伤做一下处置,结束后请您立刻转院。”
陈福现在的状态已经懵了,大夫说了什么估计他一句都没听进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倒在地上闭着眼睛微笑的陈利。
大夫烦躁的叹了口气,“通知手术室备台,你们带他立刻去做一个片子,备好后立刻手术。”
医院的人开始忙活起来,暂时选择性的将这段恐怖的场面遗忘。
医护人员真的很伟大,每天要面对这么多的意外,还要顶着紧张的医患关系的压力,我真心觉得他们不容易。
当然,哪都有好人也都有坏人,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人,那是本性问题,而非职业问题。
陈福颤声的问道:“妹子,你看到了,咋办啊?还有救吗?”
我摇了摇头,“这屋里没有任何异常,陈利是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