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共在外面浪了两个多月,这种没有工作没有任何事情纷扰的日子真好。
我和他说,“我们隐居山林吧?在山里盖一座房子,外面的事情都不管,只过我们俩个人的日子。”
他苦笑了一下,轻轻拍着我的头,“好。”
程潇岐最近这几天不停的摆弄手机,又神神秘秘的不给我看,我想要自己的手机他又不给我。
有时候在路上人们看我们的眼光有些异样,一部分人还笑着和我们说:“祝福你们。”
把我们俩弄得十分莫名其妙,爱绮的解释是,“他们一定是太羡慕爸爸妈妈了!”
当然,我们俩也做了一件比较疯狂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干的事情。
我们俩让司机帮忙照看了一天娃儿,两个人找了一家纹身店将我们一家四口的照片纹在了身上。
潇岐纹在了胸口,而纹身师是个男人,潇岐死活不让我纹胸口,所以我纹在了后肩。
我们俩疼得冷汗直流,一点麻药都没涂,想要记住这个过程。
我们一起遭受过比这疼一万倍的事情,才走到了今日,这些小痛全当是纪念。
我们拼命的在留下那些相爱的证据,似乎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达想把对方放在心上。
这种不安的焦躁的情绪,使我和他都异常的疯狂。
在我们手拉着手走在四处无人的街,心里异常的满足,好像那一刻不是在身体上刺青,而是刺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