鹚班将我放在后座上趴着,自己坐上了副驾驶,吩咐司机:“回西郊。”
西郊?
西郊大部分地方不都是我们家的么?
去西郊干嘛???
等到了以后我才知道,他在这边有一个房子,在非常非常远的地方,基本上已经快出市内了。
典型是他的风格,整栋房子外面刷的漆黑一片。
温度立即比旁边感觉低了好几度。
他将我抱进屋内的时候,我已经失血过多的开始犯晕。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记不清事,低声呜咽的喊疼,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鹚班客厅里坐着两名女医生,带着两名护士已经在等候,我人一到立马进到卧房开始处置。
整个过程中很奇妙,我和睡着了一般,没感觉到任何的疼。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是趴在床上的造型,后脑和后背的疼痛感瞬间袭来,我忍不住的嘶了一声。
鹚班在我身旁的椅子上将身子转了过来,“醒了?”
“嗯。怎么这么疼啊……给我吃点药不行吗?”
鹚班:“那东西吃多了,脑子会不好。”
我:“……”
我也真是想不明白他的想法,我侧头看着我的衣服被人换掉了,心里瞬间一紧。
脸色通红的问道:“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都剪坏了,被我扔掉了。你要是要,我想让人给你捡回来。”
大哥!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这谁给我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