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从里面出来,将外套披在了珞珞的身上,“都走了,怎么还不回去?”
“严,她真可怜。”
严先生的目光飘向远方,揽着她的肩膀劝道:“人各有命!”
“你觉得我还有机会见到她么?”
严先生笑了笑,伸手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只见了一面就这么对你的眼缘?”
珞珞点了点头,“我喜欢她,眸子里的不服输。”
“如果我是那个男人,那你一定会再见到她。
可那个男人不是我,我自然不知道他会如何去做。”
我们一同回了老宅,我想将东西全部取来在带着去山里找程先生和程太太。
在回程的路上,我觉得自己很乏,乏到睁不开眼睛。
昏昏沉沉的睡着,总也是不清醒。
白泽一遍一遍的问六禧,“她到底怎么了?我们出发的时候不还是好好吗?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六禧在副驾驶问道:“你知道哪些药丸是干嘛用的吗?”
白泽盯着六禧的眼睛看了看,随后点了点头,“和那些药丸有关系?”
六禧见他终究没愿意说出口,叹了口气道:“一切谜题就要揭晓了。”
当我们连夜赶回家时,我在大厅看到了我妈,沈南辞。
我好久没有见过她了,她依旧是一身白衣清新脱俗。
墨色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正襟危坐的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