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婶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可是我的秘方,轻易外传不得的,好了,婶子,我今儿来啊,是向你预定豆腐的,我要做豆干与这臭豆腐,你最近可有的忙了。”
一听又有订单,白二婶也不再好奇棠溪的配方,只一个劲儿的笑着:“那是,那是,你放心,我家的豆腐,这镇上都找不到第二家那么好的了。”
“成,婶子,不过我要的是两批不一样的,一批稍松软的做豆干,一批紧实些,做臭豆腐。”
她昨日吃到臭豆腐的时候便发现质地有些绵软,所以一早来寻白二婶试试吃食的同时还提了要求。
白二婶连忙点头,说肯定让棠溪满意。
随即又客套两句,棠溪便离开。
她今儿来就是想看看这种特殊味道的吃的,能不能在这古代推广下去。
毕竟家里的两条馋虫,天天吃她做的吃食,早就不防备了。
现下吃了定心丸,棠溪回家拿了做好的另一份臭豆腐,便直接往最近的菜市场去。
这是新出来的吃食,她就不信李老板靠着那些小吃能争得过她。
结果却在经过福寿酒楼的时候,棠溪发现一群人围着福寿楼的大门指指点点的。
隐隐约约她还听到一两句死人了。
这才一月不见,福寿楼就出事了?
好奇下,棠溪拨开人群走到了最前面,便瞧一群男女老少都有的人在福寿楼面前嚎啕大哭。
那哭声,凄厉的棠溪直起鸡皮疙瘩,她拉住一旁的老大娘问道:“这是怎的了?”
“听说这福寿楼饭菜里下了老鼠药,吃死人了,这几人来讨说法,刚才那里哭的几个小伙子已经报官了,哎哟,可怜的哟。”
后面的话棠溪没再继续听,只觉全身冰凉冰凉的,心底有说不出的感觉。
常老板她是知道的,吝啬耳根子软,可这种吃官司的事是绝对不会做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人陷害了。
而最大的嫌疑就是李老板。
她转身离开,想去衙门的地方打探打探情况,倒不是她想帮常老板,而是唇亡齿寒的道理。
福寿楼没有了,那李老板接下来就是要对付她了。
更何况,她与李老板总是要争个你死我活的。
棠溪想的出神,没看路,结果却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住,您没事儿吧?”棠溪一阵懊恼,脑袋被撞的晕乎乎的。
“没事,倒是姑娘您,怎的走路还出神呢?”
莫名的,棠溪听着这声音熟悉的厉害,一抬头,就瞧见男子带着笑意的眉眼。
“啊……是你。”上次在福寿楼说她豆干有缺陷的公子。
“看来我与姑娘真的是有缘,不如,去坐坐?”男子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指着一边的茶楼。
“当然,公子先请。”棠溪亦是满脸笑意。
自从上次分开,她就一直想有那么一个人能挑出她菜的毛病,奈何家里的那几个吃什么都觉得好吃,让她极其没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