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行!”一听到这句话,还了得。
棠月猛的抓住钱老夫人的裙摆,别人看她风光,要什么有什么,可是在这个家里,她连说句话的权利都没有,全是靠着钱公子对她好才能过下去。
要是连这个都没了,那她在这个家还有过下去的意义吗?
“少夫人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带下去!”不等钱老夫人发话,一旁的李妈妈就拉开了棠月的手,让一边的几个粗壮的婆子拖了下去。
而这边,钱公子刚出咱们,觉得得去一去身上的晦气,便去了怡春阁疏导疏导心情,结果在离开怡春阁没多久,在一条小巷子里,突然跑出许多蒙着脸的人。
他还来不及看清对方穿的衣裳,便被套上了头套一顿毒打。
直打的他意志涣散,四肢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而他的感觉也被得到了证实,他是被钱府的人抬回去的,回去的时候钱老夫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大夫一检查,说是钱公子的腿废了,以后怕是不能走路了。
这下换棠月哭天抹地了,钱公子变成这样,那她以后不就是要守活寡了吗?
……
穆骁收拾好后回到家里,发现棠溪已经醒了。
“溪儿,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棠溪理了理盖着的被子,一脸的虚弱,可眼眸却是清亮坚定:“没事,就是感觉身子有些虚,钱公子怎么样了?”
明白她问的是什么,穆骁脸色有一瞬间的冷然:“请了讼师,被放了,不过,今日早晨刚被人打废了。”
打废了?
棠溪回过味来,发现穆骁表现的很是平淡,便知道这是谁的手笔了。
这远山镇,除了他们夫妇两,还有谁敢得罪钱家?
只不过……有些可惜呢。
她本来还想想教训教训棠月夫妻两的,钱公子脑子简单四肢发达,这种恶毒的事情肯定是棠月干的,方才穆骁刚说出来的时候,她还长着要不要塞两个美人给钱公子。
“溪儿,怎么了?”见棠溪低着头,穆骁怕她对小混混的事有阴影,不由多问两句。
闻言,棠溪一脸可惜的抬头:“方才你说的时候,我还想着给钱公子塞两个美人过去,谁知你就处理了。”
简单醋包的很,不过,她喜欢。
听完,穆骁失笑:“怎知道是我?”
“听到钱公子被打废时你一脸平淡的样子可不就是在说是你做的?”
棠溪说罢,抓着穆骁闹作一团,半晌,棠溪躺在穆骁怀里问道:“你有没有留下把柄?”
“没有。”穆骁笑着摇摇头。
见状,棠溪也就放心了。
翌日,风和日丽,外头传来一阵一阵的鸟叫声。
棠溪在院子里伸着腰,深深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躺了这么几日,她都快要发霉了,果然晒晒阳光是极好的。
然而,这样的好的时光在秋月慌乱的步子中打乱:“不好了,不好了,夫人!”
“怎么了?”棠溪懒洋洋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