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赖你们一家子狐狸的错,要不然老夫怎会落到如此田地!”残阳愤愤的吃完最后一口,末了大骂一句。
柳墨从善如流道:“对,我家中之人的错误,只希望残阳大夫不要都赖到我身上,有朝一日我来寻你看病,不要将我拒之门外就好。”
“你就让老杜解决就得了,哪里用得着我。”残阳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告诉老夫,你是怎么知道我被抓走的,我的孙子呢?”
“呵呵,您孙儿当真是冰雪聪明,继承了王大人的头脑,是他去找了棠老板,棠老板再找上我的,”柳墨并不吝啬这一两句夸赞,说道,“否则我还当真不知道您被抓到了这里来。”
残阳一愣,又是高兴又是惊讶,惊讶的是没想到棠溪会找上柳墨,高兴的是小安安这么小就能聪明的明白自己的后手。
柳墨送残阳离开此处,一路骂骂咧咧的残阳终于端端正正的说了一句:“不管怎么说,还是多谢你的帮助,否则小老儿今日不知道要被那群畜生裹挟到什么地方,安安恐怕见不到老夫了。往后你有所求,我就尽量帮忙!”
“残阳大夫是实在人,这声感谢我便收下了,不过,我也在此认真的问一句,”柳墨肃然道,“您能否跟我一起回燕京呢?”
残阳方才的表情顿时挂不住了,拒绝道:“这个不需要问,不可能,你要是治治病还得你跑到禹洲城才行,反正我是不走了!”
得到这样的答复,柳墨也并不失望,微微一笑道:“那就请您当我没问,我现在就让人去请棠老板带着您的孙子过来,再过一会儿就能在驿站中祖孙相见了。”
“要的要的,老夫还得打理打理,不能就这么邋遢的见了我的乖孙……”
柳墨的下属动作很快,没费上多少时间就通知到位,而棠溪也跟着带上安安来到了残阳跟前。
残阳抱着孙儿是一顿好,嘘寒问暖的样子仿佛前些日子受了害的不是自己,而是孙儿。
安安举起小手,摸了摸残阳额头上磕破的痕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爷爷,是不是坏人欺负你了?你的额头都破了,疼不疼?安安给你吹吹……”
老人家哪里受得了小孩说这个,残阳心都化了,哄着孙儿好一会才好,等三人离开柳墨府上,棠溪还笑残阳:“老爷子,你喜爱安安我是知道的,可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拱安安的小肚子,是不是太不得体了?毕竟安安也这么大了,不是几个月的小孩儿。”
“要你管呢!”
棠溪笑道:“那我还真不管,只是老爷子,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柳墨到底是何方人士?”
先前在驿站的时候,棠溪已经看出来了,残阳和柳墨认识的时间多半不短了,他肯定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