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章御厨去向皇上告了姐姐的状,说姐姐的药膳里面有谋害皇上身体的东西,当时瑾妃也在,她本来就看不惯姐姐,如今抓住这样一个好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听说在皇上跟前说了不少姐姐的坏话呢!总之,姐姐你快和我走吧!等到路上我在慢慢和你说事情的经过。”
小夏子话说刚落就继续要拉着棠溪走,还没等棠溪有反应,脆果也帮忙在后面推她,就这样,棠溪被这两个人拉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哎呀,你们这是做什么啊!”
棠溪好不容易才挣脱了他们,小夏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依依不舍的看着它,直到最后才一咬牙推到了棠溪的怀里,苦口婆心的嘱咐着。
“姐姐,这是我出去采买的令牌,你快那着它出宫吧!出宫的时候不要多说话,只说是出去帮贤妃娘娘置办东西就好了,出了宫门就将令牌随便扔掉,有多远跑多远,再也别回来了。”
小夏子又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塞在了棠溪的怀里,眼眶里含着浓浓的一圈眼泪,脆果也哭的稀里哗啦,从身上摸了几下,最后只把手上一个材质不太好的镯子和耳朵上的一对耳环递给了棠溪。
“姐姐,脆果我没本事,身上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就只有这个还值些钱,姐姐出去了要是需要钱,就当了它,应应急还是可以的。”
棠溪看着怀里的东西,有些哭笑不得起来,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小夏子摸了摸眼泪,有些哽咽道:“姐姐你快跑吧!这一次瑾妃娘娘和章御厨都是有备而来,若是抓到了证据。谋害皇上可是大罪,姐姐你快跑吧!若是抓到了就想走也走不了了。”
棠溪听到小夏子的话,心中说不感动是假的,只不过却还是将东西一一的还给了他们,看着小夏子还想在劝说,制止了他,一脸正色的说道。
“小夏子,脆果,你们都不必说了,若是我真的就这样跑了,到时候你们俩个怎么办啊?”
小夏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豪气又无谓的说道:“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板子,没什么的,小夏子皮糙肉厚,打一顿不碍事的。”
“对呀,姐姐,你快跑吧!脆果也不怕,脆果打小就进了宫,一顿打,早就习惯了。”脆果也附和着。
“不行,你们以为就只是一顿打吗?你的采买令牌给了我,那可是杀头的罪过,若是我不顾及你们的性命独自跑了,那我还配得上你们这样对我吗?”
棠溪的话十分坚定,没有一丝犹豫不决,反问小夏子和脆果的时候也让他们默默地低下了头。
“再者说了,我跑了虽然可以活下来,但是会牵扯无数人,不管是你们,还有送我入宫的六王爷,还有我的弟弟和亲人们,所以我不能走。”
棠溪的态度让小夏子和脆果再也无话可说,只能任由着她自投罗网。
脆果望着棠溪逐渐远去的身影,眼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嘴一撇,嚎啕大哭起来。
原本小夏子已经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可是看到脆果这副模样,就再也忍不住,又在一次的泛红了眼眶。
两个人越哭越响亮,一路走着,惹得周围路过的频频驻足观看,甚至还窃窃私语的讨论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中传递这种八卦的速度只比传染瘟疫的速度慢一点,所以只是短短一个时辰的功夫,满宫里被传了数不清的版本。
这件事情甚至到后面每一次他们三个在说起这件事情,都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出泪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