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你找唐助理？”
“没有！”
莫小满：“……”突然想起唐夜说过的话，现在可以原封不动的拿出来用：“回答的太快，证明你在心虚。”
“……”温琴尴尬的瞪了她两秒，突然一脸丧气的拉开茶水间里一把椅子，道：“是，我是来找他的。他去哪儿了？”
“在开会，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了。”莫小满道：“你要不然去他办公室里等会儿，我现在要去接阿昭，下楼的时候顺便去看看他散会没有，要是出来了我跟他说一声你在等他？”
“没事，我其实……其实我找他也没什么事。”温琴唉声叹息了一阵，接过莫小满递来的咖啡，往里面一颗一颗的扔糖，见莫小满脸上没什么好奇或者像靳城那种欠打的调侃，好像在认真听着她说，她心里倒没那么不自然了，不满道：“就是我生日那天嘛，我说了句不中听的话，我哥他非要我来道歉，我这不就来了嘛。”
莫小满恍然：“原来是这样，那你去他办公室等吧，我得去接阿昭了。”
“别别别，我等会儿开车送你行不行？你再陪我一会儿，我……我这从来没给人道过歉，不知道说什么，”她抓住莫小满的手，这个一向在人前盛气凌人的大小姐，这会儿一脸苦恼：“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
莫小满被她拉着走不掉，只好道：“你说了什么伤人的话？”
“我……我骂他说他是霍家下人，让他别管我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啊是不是……”她越说越心虚，目光落在了莫小满身后。
莫小满回头看去，唐夜正和一个经理并肩走出电梯，谦谦有礼，笑意淡然，不骄不燥。即使他在霍苍身边，却也从来没人敢忽视他。
哦，除了温琴。
唐夜也看到了两人，笑了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便和经理一起去了办公室。
莫小满对温琴道：“他好像没有生你气，笑得跟平常没什么不同。”
“他开枪给人放血的时候也是这样笑的。”温琴道。
莫小满：“……”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