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小心思被搬到明面上议论,程韵儿羞涩的避开视线。转换着想法,她倒是不否认,“我起码没有伤害亦年哥。”
是,宫亦年没有因为他失去什么,可是她就不同。因为她母女俩的自私,她丧生过一次,更因为她们极其恶毒的手法,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孩子。她们赋予的伤害,黎果果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让开,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推开碍事的手臂,黎果果没有任何想要继续隐忍的意思。
手臂快要被挣脱开,程韵儿咬牙切齿的扣住门框。她赌气似的瞪大双眸,宁死也不松开手。
左手手掌包裹着厚重的纱布,黎果果只能一只手去推开她。挣扎中,手中盒饭被推倒在地上。掉落的白米饭,散落了一地。
“好烫!”程韵儿大声嚎叫,也顾不得引起屋内宫亦年的注意。双膝上下忙碌的蹦跳,抓着门框的手也无能为力的松开。
站立在她对面的黎果果也未能幸免,白米粒粘在脚背上,甚至是蹦跳上起粘在脚背上。
深吸一口气,黎果果饶过污秽、物,伸手将门推开。
门开的刹那间,黎果果与伫立在床边的宫亦年相望。
冷眼扫过,宫亦年的视线落在程韵儿身上。
咣当一声,人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掌心按压在散落的米粒上,程韵儿哭哭啼啼,惹人瞩目。
往前走来,黎果果主动迎上前。仅一米不到的距离,宫亦年左脚往一旁,与她擦肩而过。
宫亦年弯腰扶起地面上的程韵儿,轻柔地擦拭着她掌心里的白粥,“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
“膝盖疼。”程韵儿娇滴滴的倚靠在宫亦年的身旁。
“那我陪你去。”宫亦年搂着她的腰,二人依偎在一起,相伴离开。
病房内,黎果果傻傻的站在那。走廊上,人来人往。经过病房时,不少人出于好奇心朝着屋内观望打量。
深吸一口气,黎果果拿起桌面上的纸巾,走向门口。弯腰蹲下,单膝跪在地面上收拾着残骸。
浑浑噩噩的离开医院,无力的坐在医院旁边的公交站椅上。
温柔是一时的,昨天的一切都是假象,无非是男人内心的胜负欲。可笑的是,她因为一些小感动,忙碌了一晚上,而他却很快将爱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人生啊,为什么要过的如此辛苦?抬头看天,刺眼的目光刺激着双目。
面前的公交车,一辆一辆从面前飘过。身旁的人来来往往,换了无数次。黎果果如同木偶,僵硬的坐在椅子上。
医院,程韵儿哭哭啼啼的抓着宫亦年的臂膀。
医生拿着镊子,小心翼翼擦拭着。时不时,抬头观察程韵儿的表情。
只是轻微的烫伤,并无大碍。医生简单的涂抹了一些烫伤药后,交代了注意事项。
程韵儿很是苦恼,内心迫切的希望身体受伤能够从得到宫亦年的关心。
一同回到病房,内心期待的人早已离开。宫亦年冷着脸,一脸不悦。再一次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