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呼吸跟随着时针的摆动。
黎果果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疲惫的叹气，她起身走到床上躺下。
酒店楼下清吧内，宫亦年沧桑的坐在吧台前，修长的指甲扣在光滑的杯壁上。
戒指都有了，下一步该是什么？
离婚再结婚？
一口饮光辛辣的酒水，用力的将杯底敲打在桌面上，“再倒！”
酒保看了一眼，瓶口对着杯口，倾斜着往里倒入。
一杯又一杯，液体划入胃里后，辛辣无比。
“黎果果！”杯子掉落在地上，咚咚两下，滑落在桌椅下。
宫亦年无力的趴在桌面上，嘴里还在呢喃着名字。
“先生？”酒保轻轻拍打着宫亦年的后背。
宫亦年耸着肩膀，抖动了两下，“别……碰我。”
醉酒的人，酒保见识多了。其中还有不认账的。
从内侧走出来，上下其手，抚摸着他的口袋。
“喂~”迷糊中，黎果果拿起手机贴在耳朵上。
话筒里吱吱啦啦，有着争吵声。
酒保困难的按住宫亦年的手臂，又不敢太过用力，“喂，手机的主人喝醉了，你能来接他吗？”
困难的眯着眼睛，忍受着屏幕散发出的白光，“位置在哪？”
“来吧。”酒保回应。
结束了电话后，酒保重新将手机塞进宫亦年的上衣口袋里，“好好，我不动你，你好好休息。”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宫亦年拽住酒保的手臂。
刚离开，又被拉扯回来。酒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听话，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撅着嘴巴，宫亦年跟个孩子似的，撅着嘴巴直勾勾盯着他，“你骗人，我给你的你从未珍惜过，别人的你确当宝贝。”
夹着舌头，话语嘟嘟囔囔，酒保听起来很困难。打着哈哈附和着，期待的看向入口。
散乱的头发耷拉在脸颊上，黎果果一身休闲装，东张西望。
“这里！”酒保摇晃着臂膀，招呼道。
看到醉酒趴在上面的宫亦年，黎果果呼出一口气，三两步来到身旁。
小脑袋晃来晃去，宫亦年翻着眼珠，手指在空中敲点着，“你来了！”
手臂搭在她紧绷上，嬉皮笑脸。
酒保扯着唇角，冲着黎果果笑着，“他喝醉了。”
“麻烦你了。”黎果果感谢，从口袋里拿出临时放入进来的现金。
付了酒钱，黎果果抬起宫亦年的臂膀，架在脖子上。
醉酒的宫亦年，无法控制自身的重力，整个人趴在黎果果的身上。
费力的脱到了外面，靠在路边拦下出租车。
在酒店保安的帮助下，宫亦年回到了房间里。黎果果蹲下身，解开他的鞋子。
“他有什么……”
黎果果听不清楚，跪在一旁，伸手将他领口解开。
“难看！”宫亦年抓着她的手，突然开口。
脱离不掉，黎果果艰难的支撑着摇晃的身体。
“我送你的呢？”宫亦年目光聚焦在她的眼眸中。
黎果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