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倚靠打盹了半天,黎果果听着对面门开的声音,连忙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你开完会了?”
陈特助扶额,识趣的离开了。
“找我有事?”宫亦年居高临下,清冷的俯视着她。
手肘放在椅靠上,皮肤露出褶皱。她双手张开,拦住了去路,“我等你很久了。”
“等我?”宫亦年抚摸着耳朵,“我没听错吧。谢先生呢?没陪着你一起?”
小家子气,非要提宫亦年。黎果果点头,顺着往下,“是啊,他刚离开。”
离开了就来找他了?宫亦年脸色漆黑,愤怒是立即冲到头顶,“挺忙,服务完这个,又服务那个,一天二十小时对你来说是太少了。”
“对啊。”黎果果闪着星星眼,“我要是上帝,一天怎么也得三十四个小时。”
“……”眉头一皱,宫亦年口腔内的大牙上下撕咬磨合。咯咯几声,他抡起拳头冲向黎果果时,在最近的地方收了手。
眉尾跳动,发林间露出汗水。黎果果危险后的轻松。他刚刚是想动手打她?
宫亦年抬脚撞开黎果果,如若无睹的将人抛下。
“宫亦年!”黎果果大声嚷叫,“你真不是个男人!”
声音响彻整个走廊,此时的电梯恰好打开,人事部经理拿着文件夹,犹豫中宫亦年出现了。尴尬对视,他脑子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在合上。
“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有必要吗?难道我就没有和异性说话的权利?”黎果果飞奔过去,拽着他理论道。
力气过大,袖口上的纽扣被弹开。滚落在地面上,卡在地毯缝隙上。
袖子漏风,宫亦年视线从下往上,落在她掌心上,“松手!”
黎果果拇指往上,掌心里捏住的衣服更多大了。
不顾挥出的力气是否会疼痛,宫亦年无情的将黎果果推开。臂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人自由垂体撞击在墙壁上。
“疼!”黎果果捂着额头,顺势蹲在地上。
宫亦年冷漠的进入电梯,眼睁睁看着电梯慢慢合上。
失落欲上心头,黎果果牵动着唇角,嘲讽她的自作多情。心里要告知的事情,在他动手的那一刻,也都被打散。
不在乎你的人,也怎么会想办法帮你解决困扰。靠人不如靠己!难堪的扶着墙壁,她步履蹒跚的捂着受伤的地方慢腾腾走回到办公室。
一楼大厅,宫亦年驻足在电梯门口,他等了很久,却迟迟等不到黎果果下来。
他来回踱步,扰到过往的员工。
“亦总好!”
每经过一位,便尊重的对着他打招呼。几分钟内,听到了数百次。
宫亦年憋屈的踢了一脚墙壁,他不争气的按着电梯又回到了十七楼。
刚刚停留的位置,早已没有黎果果的身影。他办公室门口的凳子,也被人收走了。宫亦年抹不开面子,徘徊许久,来到了黎果果的办公室。
恍然飘过,一眼没有瞅到,他又折返重新来过。几番尝试后,他干脆停在门口透过玻璃窗看向里面。
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