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霍瑶，怎么会变成斯怀唐娜？！
“霍瑶？”封霁尧也是很震惊。
怎么会是霍瑶，明明，斯怀唐娜自己亲口承认了！
姜晚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事情居然变成了这样。
姜晚只能把自己和顾嫣嫣在做的事情告诉了封霁尧，也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杯酒是霍瑶让顾嫣嫣给你的，而你，即使知道里面有东西，也还是喝了？”封霁尧看着姜晚，也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对……其实是我当时可能脑子短路了，觉得霍瑶不至于想让我死，要是想让我死的话，顾嫣嫣也不会给我。”姜晚现在想想，也是觉得有点后怕。
她的这个判断，实在是太莽撞了。
可能当时就是想要用自己当诱饵把霍瑶绳之以法，太着急了一些。
但是没想过，之前霍瑶就能在她的车上做一些手脚，现在又为什么不能给她下致命的毒药呢？
“所以，你的意思也就是说，顾嫣嫣全程知道这一切。”封霁尧的脸色微冷。
他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顾嫣嫣当时什么都没说。
她为什么不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自己？
这个女人……真的没有问题吗？
“是啊。”姜晚一头雾水，“怎么了嘛？”
没等封霁尧说话，病房门再次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