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叔,那我帮孩子热点鱼头骨炖稀饭吧!很补的。伤骨的,可不能吃鸡的。”
“啊?这有什么说法吗?”南飞问。
“啊,小弟,伤骨的,吃鸡不好,容易影响神经系统的恢复。”
“啊!还有这种?”南飞看了看周围的人。
任重朝他点了点头。
菜,很快就上来了。
“叔,你们要喝点酒吗?酒,我这里也有。”老板很热情地套着生意。
“叔,要不喝一口吧?南飞,好吗?”豆豆爸爸说。
“别喝了,吃点东西早点回去吧。”任重说。
其实,这种场合,大家也没什么心思喝酒,能把饭好好地吃下去也就不错了。所以也就各人端起了碗,默默地吃着,豆豆妈妈的眼里都还擎着泪水。
等他们把饭吃完,老板娘的鱼头炖稀饭也已经做好了,用一个保温的小汤煲装着递到了他们的桌子上。他们又给菊婶也包了个饭。
“老板,这杯子------”南飞指着小汤煲说。
“啊,没事的,你们拿去,这样才保温,拿去孩子才好喝,要不,到那里就凉了,明天你们帮我送回来就行。”老板娘微笑着说。
豆豆妈妈已经先走过去付了账。老板找零的时候,又递给了豆豆妈妈两包纸巾,说:
“小妹,这个拿去给孩子擦擦嘴。”豆豆妈妈也就把纸巾接过了。
当然,第二天来还小汤煲后,后来在医院的一段时间,大部分的饭菜也就基本上在这个老板娘这里定了。
等他们回到病房,豆豆还没有睡,菊婶一边用嘴在帮豆豆吹着伤的地方,让伤口附近更凉爽一点,这样豆豆也就更舒服一点。豆豆也用缠着纱布的右手放在菊婶的脸上,慢慢地摸着。
“妈妈!”豆豆一看到妈妈她们走进来,扭过头来喊。
“豆豆,手不疼了吧!来妈妈喂豆豆饭。”
“妈妈来,豆豆,不疼了!”
“妈,就是给你包的饭,你也吃点吧!”豆豆妈妈把饭盒递到菊婶的手上。
“唉!我现在也不想吃东西。”
“妈,你这样累,不吃东西,我们------”豆豆妈妈看着菊婶,泪又流了出来。
“她菊婶,你也吃点,你不吃,你看孩子心里就更不好受了。”任重看着菊婶,又看看豆豆妈妈。
菊婶这才接过饭来,打开了饭盒。豆豆妈妈把小汤煲打开来,又用一次性杯倒了一杯递给了菊婶:
“妈,你也喝点,这有多的,豆豆也吃不了这么多。”
菊婶接过杯子,慢慢喝下了,但饭,她只吃了两口,却再也吃不下了。
时间也已经凌晨五点过了,豆豆妈妈抱着豆豆躺在病床上,不一会儿,就和豆豆一起慢慢地睡着了。旁边另一张床上的奶奶就叫菊婶过到她的病床上跟她一起躺一下。豆豆爸爸也可能是一路太疲劳了,也在中间的床上躺下睡了,南飞也躺在了豆豆爸爸的身边,任重把一床薄薄的单被把南飞和豆豆爸爸的脚盖了一下,关上了病房的灯,用一个小板凳坐着,靠在了南飞和豆豆爸爸的脚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