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很狭窄,我们只能一个跟着一个的摸索着前行。
高秋梧走到前头,我紧跟在他的身后,石苓人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强烈的灯光把小道照得光亮。
小道弯弯曲曲的向着不明的方向延伸着,我看着周围的环境,估计着这通向的应该就是大山的深处,一个很久没有人曾经到达的外面。
越走,身周的湿气便越大,我手抚上小道的墙壁上也略略的感到些湿气。
而小道却仿佛没有尽头一样的向前延伸,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就着手电的光,我看了看手机,时针指向了三字,正是下午的三点正。
从一早的出发,到现在的午后,不经不觉,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而在这个洞天里面,时间就像已经停滞了一样,流失的没有感觉。
我已经有点饿了,咕噜咕噜的声音从肚子里面传了传来,在小道里面回响了起来,咕噜咕噜的声音一直向小道的伸出传了过去。
高秋梧走在前头,听到后面的声音,不免嗤的一声笑了,然后停了下来,对我说:”我也饿了,我们就先休息一下,补充一下体力再走吧。
尴尬的笑了一下,我趁着高秋梧看不见的时候吐了一下舌头,不过,很快就被石苓人拿出来的干粮吸引了过去了。
坐在地上,石苓人靠着我坐在了一起,接过我递过来的水,狠狠的喝上了一大口,然后就把手里的面包虎吞虎咽了起来。
我在一旁斯文的吃着,边注意着身边的情况。毕竟,在这条未知的小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是不能够预计的,自己可以做的就是保持每一份的责任心警戒,好让我们不至于因为一个差错而丢失了性命。
吃饱喝足之后,我们就再一次的步上了旅途,小道的前行也越来越难走了,可以想象得出,这条小道修建到最后,已经是时间非常迫近了,所以小道的修葺也越见的简陋,路上的坑哇也多了起来,每一步都要走得小心翼翼的。
我跟着高秋梧的脚步走着走着,突然高秋梧走在前头停了下来,我一个来不及就撞到了,后面石苓人连环撞倒了我的身上。
“你怎么停下来了?捂住被撞得很痛的鼻子,我抱怨的说。
“你看。指向前面的小道,高秋梧对我征求的说。你说,我们应该走那一边的路?
把手电的光投到了不远处,我们看到在小道的末端出现了两条小道。
而让高秋梧犹豫不决的也就是这个选择。
“你觉得应该怎样?走到了两条分端之前,高秋梧对比着两条小道,可是我却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可以告诉自己,选择应该是怎样。
直觉告诉我,选择得正确,那么自己跟其他人就可以看到一个新的天地,可以到达自己想要去到的终点。
要是选择错误,那么等待自己的,就是一个终结。
死亡。
长生不老?
九死一生?
二分之一的选择,我们,敢肯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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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歧路的四周,一定会有提示。举着手电筒,我四周看着。建造这条小道的人,心思很细腻,既然他可以在一开始就设计古玉的方向作为一个入口的提示,那么也就是说,他会在每一个分叉的选择都落下一个让自己记认的暗号,防止自己走错路。”
“我也是这样觉得。同意我的看法,石苓人也跟我一样拿着手电在墙壁的周围细细的看着,希望可以在墙壁上找到记认。
“啊!”
听到高秋梧的喊声,我立刻走到了高秋梧的身边,石苓人伸手把高秋梧扶了起来。
高秋梧便撑着石苓人,一边撑着墙壁,一边坐在了地上。
石苓人警戒。我不避嫌疑摸着高秋梧的伤处,高秋梧伤得不太厉害,只是稍微的脚踝内侧破损了一点,我从背包里面把消毒的药水拿了出来,倒在了高秋梧的伤口上,惹得高秋梧咝咝的痛叫了起来,手也不自觉的触上了墙壁,意图分散一点注意。
“没事吧?等下就不痛了。帮高秋梧包扎好,我一抬头,就看到高秋梧一脸惊喜的看着自己,活象捡到钱一样。
怎么了?
“我找到了。说着,高秋梧傻笑了起来,用力的拉过了我的手,放在自己身后的墙壁上。摸到了么?
我的手,被放到潮湿的墙壁上,滑滑的,有些青苔,还有些凹凸的石纹。
石纹?
一个回神,我赶紧的把手放在墙壁上,更加小心的摸着在墙壁上的凹凸。
上下各一条的弧线,中间是瞳孔一样的圆形,不是那入口的图纹还是什么?
石苓人咳嗽上瘾了,我们惊喜的对望,连忙把手平放在墙壁下,半蹲着身体,顺着摸到的瞳孔方向一步一步的向着左边的小道走了过去。
小道里面依然是一片的黑暗,然后,遇上了很多的分叉口。
可是,凭借着指间的摸索,我们一直相安无事的走到了小道尽头。
滴滴的水声就在前面响着。
滴答……滴答……滴答,地面越来越潮湿了,一阵水汽迎面扑了过来,告别了狭窄的小道,在穿过最后一道石门后,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片开阔的空间。
一个响着水滴声声的溶洞。
踏进了溶洞里面,我只觉得满身的舒爽。
溶洞里没有一点在外面的闷热感觉,也没有在小道里的那种狭窄得窒息的感觉,迎面而来的,是满满的水气以及一股凉入心里面的清爽。
高秋梧打着手电筒,往周边照过去。
溶洞原来是一个天然的溶洞,天花板离地面大概是十米左右的高度,在天花板下坠着很多钟乳石,形态各异,刹是好看,有的一串串仿佛冰糖葫芦一样,有的却像一只飞翔的鹰儿,更有的像是边走路边看书的人。
钟乳石尖尖的往下直坠了下来,在末端还渗着水份,点点滴滴的滴落到不远处的那一条暗河里面,发出咚咚的声音。
我们走到暗河边上,把手电筒放在身旁,然后双手鞠起暗河的水往脸上扑去,冰凉的感觉让我们发出了一声感叹。
“真舒服,暗河的水,冰冰凉凉,真舒畅。高秋梧欢快的说,我也心动了。
“这应该是荒山瀑布的发源地。据说金华冰壶洞瀑布,是在溶洞中形成地下瀑,瀑布跌入地下暗河潜流而去,人称其为银河倒泻入冰壶。嗯,真的很舒服。将毛巾浸泡到水里面,然后扭干后擦了一把脸,我也舒服得感叹了起来,要知道刚才在那小道里面,早已经把我们闷得里里外外都是汗,我额头流下来的汗甚至还流进了眼里面,把眼弄猛地流眼泪,现在看到清澈冰凉的地下山溪水,还不连忙洗个痛快。
直到后来,我们干脆就把脚浸泡到水里面去,冰凉透心的舒畅,由脚底一直传到了脑门。只有石苓人不肯下水。
“我之前听说过温泉区里面,有一种养了小鱼的温泉,把身体泡进去就有很多小鱼围绕在你的身边,啄吃你身上的死皮,痒痒的感觉,很特别。浸泡着脚,我们边聊着说。
“是吗?小鱼会咬得痛么?”
我突然叫一个痛彻心腑,急忙站了起来,把脚用力的往外甩,刚踉踉跄跄走到暗河边,身后的高秋梧听到我的痛叫也连忙把脚从水里面抽了出来,站到暗河边上。配合的把地上的手电筒捡了起来,往我一照,我便被眼前的东西吓得退后了两步。就看到一条长相怪异如同鲳鱼却更凶悍的鱼正紧紧的咬着我的脚,任由我怎么把脚往外甩都不为所动的紧紧咬着。
只见它……牙尖嘴利、绝非普通良善之辈!
“别出声音,这是退化的鲳类盲鱼,最大可以到1.5米长,请参考美味的非洲水虎鱼,能够听声辨位!据说凶猛,有的剧毒,可猎杀的生物方面包括鱼虾和蜥蜴。”
几乎是提醒我的同刻,石苓人不知道从哪里把一把瑞士军刀掏了出来,往盲鱼的身上插了过去,盲鱼受了痛,松开了咬住我的口,翻到一边去猛地抽搐翻滚,不一会就停止了动作,瘫在地上死了。
“谁知道,我们实在太大意了。揉着被盲鱼咬到的外面脚踝,我低下头查看一下伤势,幸好石苓人见多识广、高秋梧反应迅速,所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在脚的外面红了一圈而已。
“对,实在太大意了。走到盲鱼旁边,高秋梧踢了盲鱼一下,把盲鱼踢得翻了个身,我们看清楚了它的模样。
由于长期生活在黑暗当中的关系,盲鱼的眼基本上已经退化了,变成了很少的两颗,像个芝麻一样大小。
石苓人有些紧张:“我也不能肯定。只是,听说巴西亚马逊河流域里,存在一种叫食人鲳的鱼类,俗称食人鱼,多达十几个品种,凶残成性,经常成群结伙游动,攻击所有可以攻击到的生物。别说是鱼虾蟹鳅,即使是猛兽与人类,只要掉进了水里,它们都不放过。凶残的鲨鱼,见了它们,也只有逃命的份。前些年,我国有很多地方引进了这种鱼来观赏饲养。但我国水域没有这种食人鱼的天敌,一旦流入江河中,对生态平衡的破坏是致命的,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几年前国家下令,严厉打击,统一行动,灭亡了所有的食人鱼。可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再度出现。”
石苓人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的确有那么一回事。可是,湖里怎么会出现食人鱼?这是国家明文禁止饲养的,是谁放养在湖里?而且是几百年下来繁衍生息?
“我想起了一部老电影,”石苓人说。
我也想到了:“三探红鱼洞?”将洞穴探险与阶级斗争巧妙地结合起来,比单独描写探险更加扣人心弦,让我们这些社会主义接班人记忆深刻。
“红鱼洞里面有变天账,看来,这个溶洞可也是危机四伏,我们还是早点走出去吧。为伤口上了一点药,我穿好鞋袜,看到高秋梧呆在暗河边,我于是走到高秋梧身边打算帮忙收拾战利品,然后便准备走出溶洞。
突然,高秋梧脸色有些苍白,微微皱了皱眉,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看样子似乎有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