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几天过去,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不知道是不是灵魂出窍的现象,在有些场合,我能回头而看见我的躯体在床上,在其他情形里我则无法这样做。举个例子:当我睡着时,我投射到熟悉的人身边。在那儿,你看见他们在考虑种种不同的动向。当我看这个较空灵的自己时,有那么一会儿,我觉察到一种二重性。
举例来说,在第一种身体形式,我能回头看见躯体。如果我为了加强这经验,而由这形式投射到下一个,那么从这第二种形式,我就看不见躯体了。我会觉知到它,而我也可能经验一些二重性。在第三种形式里,我将不再觉知躯体,并且也看不见它。
我想起了薛定锷波动方程,猫处于死/活的叠加态?人们无法接受这一点,最关键的地方就在于:经验告诉我们这种奇异的二重状态似乎是不太可能被一个宏观的生物,比如猫或者我们自己,所感受到的。还是那句话:如果猫能说话,它会描述这种二象性的感觉吗?如果它侥幸幸存,它会不会说:“是的,我当时变成了一缕概率波,我感到自己弥漫在空间里,一半已经死去了,而另一半还活着。这真是令人飘飘然的感觉,我也来试试看?”这恐怕没人相信。
那么会不会有一天,我和这另一个自己沟通;在另一天里,未来的自己留意了我所说的。也许现在实际上的未来,我是听见一个过去自己的声音的自己,无论是是在一个梦里,还是在回到过去的一次投射里。
我告诉了石苓人,后者在苦苦思索后告诉我,听说过类似的现象。
你知道什么是二重身吗?
二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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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普通的夫妻,有一天早晨,妻子先起床出外,接着丈夫也出去了,妻子回屋以后,以为丈夫还在睡觉,就进了寝室,见丈夫还在被窝里。这时他家的童仆从外方进来说,男主人让我来取钥匙。妻子见丈夫明明睡在床上,认为童仆在骗人,就指指床上的丈夫让童仆看。童仆吃惊的说,我真是刚从主人那里来呀!说罢就跑出去找男主人。丈夫一听大吃一惊,赶快跑回屋里,和妻子一起往床上看,只见被窝里的人高枕安眠,和丈夫一模一样。丈夫心想这床上的大概是自己的真魂,不敢惊动,就慢慢抚摸床上的人,那人才慢慢进入了床席消失了。夫妻俩看到这情景又惊又怕。不久以后,丈夫忽然得了病,脾气变得暴躁古怪,一生都没治好。
按照西方心理学论,所谓二重身,就是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另一个我?
在这个世上到处充斥着没有自己一席之地想死的想法,违反了自然界万物皆有生死的定律,自然界为找平衡,创造了他们的二重身。就这样,不知道不觉中“他们”就诞生了。……石苓人失落的叹气:“果然还是没吓到你!”
“切!”
石苓人又来到岳家当然不是为了吓我一跳。
出于安全考虑,于祖佳不让他参与追踪,只让他在家统筹指挥。于祖佳的理由是“我已经损失不起熟悉的人了。”
石苓人觉得很郁闷,“连于祖佳那个三脚猫侦探都出马了,感觉就我一人在无所事事了。”
我安慰他:“其实你的工作也很重要,不是说非要外出追踪才对,有时候静下来从阴阳先生角度分析也很重要。”我说。
“你好象还很懂啊!”石苓人乐了:“不过他们现在有专门的分析部门。”
“那对我的监视撤了没有呢?”我问。
“应该没有,我猜有关部门还没下令呢。”石苓人笑道。
“干吗还不撤?多浪费人手啊。”
“安全第一。这不叫浪费。”石苓人貌似很想拥抱我,但不敢。因为他也知道,对我的监控已经从一级换成了三级。人员不再是我们认识的小默姐和于祖佳的同事,而是其他的部门的。所以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行为。
不过说话可以比较放开了。“其实古书记载有许多奇异事情,有些和二重身很像,戏曲里面有一出《离魂记》很著名,说的是唐天授三年,清河人张镒因在衡州作官,把家也搬到了衡州。张镒性情好静,不爱交友,没有儿子,有两个女儿。长女早就死了,次女叫倩娘,生得端庄秀丽。张镒的外甥王宙,从小就十分聪明,长得也很英俊,张镒对这个外甥也非常器重,常常说,将来你长大了,我把倩娘许给你当媳妇。
我简单明了评价:“包办婚姻是可耻的!”
石苓人翻白眼:“后来,倩娘和王宙都长大了,两个人也有情有意,常常互相思念,夜不能寐,但这些事家里人都不知道。后来,张镒的同僚中有一个赴官选的求娶倩娘,张镒就答应了。倩娘听说后,心里十分痛苦,王宙知道后也十分怨恨,以将调官为由到京城去,张镒劝阻,王宙也不听,张镒只好给了王宙很厚的礼金,送他赴京。
王宙含恨忍泪上了船,这时,天色将晚,船走到离一个山城几里的地方,正是半夜,王宙睡不着觉,忽然听见岸上有一个人急匆匆地赶来,片刻就来到船上,王宙一问,竟是倩娘,原来她是光着脚从家里跑出来的。王宙惊喜交加,拉着倩女的手问她怎么跑出来的,倩娘哭着说,你对我的深情使我深深感动。现在我抛开了一切顾虑,我知道郎君对我的深情坚定不移,决心豁出性命也要报答郎君,所以就从家中私奔而来。王宙大喜过望,就把倩娘藏在船中,连夜逃走。王宙带着倩娘日夜兼程,几个月后到了四川。五年后,他们生了两个儿子,和张镒断绝了音信。然而,倩娘越来越思念双亲,一次哭着对王宙说,当年我为了不辜负郎君真情,离家和你私奔,如今已过去五年了,和父母远隔天涯,我的一颗心怎能安生呢?父母的养育像天覆盖我地载着我,我怎么有脸不管双亲自己独自生存呢?王宙也悲伤地说,你别难过,我们就一同回去吧。
回到家乡衡州后,王宙首先来到张镒家,见到张镒后,首先谢罪,说不该领着倩娘逃到四川。张镒大惊,说,倩娘病在闺房中好几年了,你胡说些什么呀?王宙说,倩娘现在就在船上。张镒更加吃惊,就派仆人到船上去看,一看倩娘果然在船上,神色非常吃惊,问仆人说我二老身体安康吗?仆人十分惊异,赶快跑回家向张镒报告。闺房中生病的女儿听说后,顿时高兴地起了床,梳妆更衣,只笑而不说话。梳汝完毕,她出门去迎正往家来的倩娘,两个倩娘突然轻轻合成了一体,只有衣服是两套重迭在一起。家中人认为这事太邪,一直保守秘密,只有亲戚有暗中知道的。过了四十年后,王宙夫妻去世,他们的两个儿子都被举为孝廉,官作到丞尉。这件事流传于世,其他的还有许多,但有很多相似和不同之处,过去我觉得这件事是虚假的。但因为戏曲说得特别详细,所以就记下来了。现在看来……还真是古今中外没什么新鲜事!“
我赞同的说:“是啊,奉子成婚,还真是古今中外没什么新鲜事!”
我们谈了一阵奇闻异事,因为大金牙,我这段时间对卸岭门这些盗墓贼也很感兴趣,我提到之前于祖佳的异常反应问石苓人知道吗?
“知道!”于祖佳居然把矿工的事也给石苓人讲了。他都奇怪于祖佳对我的信任感特别强。
“天啊!那说明他暴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