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跟老师说放在信件里的遗物是什么东西吗?”
“呃……就是用黄铜做成的饰品簪珥。
上头刻有桃花的图案。”
“没错,就是那个。
岳红绪频频点头。
那根簪珥现在是由你所持有的对啊?”
“不对。”
“‘不对’?难道不是吗?”
“我手上没那根簪珥。”
“不然是谁拿走了?”
“在我还小的时候,被人家抢走了。”
“被谁?”
“那个……岳文斌开始支支吾吾。
快告诉我。
岳红绪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被穆彤彤……被她拿走了,”
“你说什么!岳红绪大声嚷嚷道。
什么!”
“怎么会!在天花板上头游老三与游慕容表情一脸愕然。
另一方面,我的走马灯视角来到初中校舍的屋顶上。
这里正是直到不久之前穆彤彤和岳红绪两人彼此大眼瞪小眼的场所。
我一定要宰了那个女的!穆彤彤边咬牙切齿不断碎碎念着咒骂的言词,边走近位于屋顶角落的一座水塔。
就是这个吗!绕到水塔的后头一看,便发现用包装胶带所贴住的信封。
穆彤彤粗鲁地将信封扯了下来。
这次要是再瞎搞的话,别怪老娘的立刻冲去砍死你。
她嘴里边嘟嚷着边把信封撕个破碎,窥看里面的内容。
啊。
里头放有一看明显就知道是照片尺寸大小的纸,背面还有字,然后还有像是信纸一般的东西。
有了!穆彤彤首先把照片给抽了出来,读着背面的留言。
然后随即停下了动作。
这个难道就是……岳真形……!照片上头所拍的,是坐在邻近于水边的小屋里的大树的老人。
他留着一头杂乱无章的头发,穿着皱巴巴的衣服,虽然看起来宛如是游击队之类十分落魄的模样,可是在眼镜底下的眼睛依旧显得意志坚毅。
身为岳家未来女主人的穆彤彤虽然没见过这个死去的曾祖父,但无数次想象过他的样子,相信没有可能会认错。
岳真形果然还活着!即使张动着嘴唇,她依旧挤不出半句话来。
那另外这个是……?穆彤彤接着抽出和照片附在一起像是信纸般的东西。
虽然她试着想阅读,不过由于是外文书写的关系没办法马上理解涵义。
但是,翻过第一张的外文信之后,第二张写的正是中文。
思……?上头所写的,乃是岳红绪的留言。
‘我想反正像你这么不用功的人大概也看不懂外文。
先是一句如此一般的’前言,然后下头附有第一张外文信的简单翻译。
混帐!臭屁什么!虽然一肚子火大,可是很难称得上擅长解读外文的穆彤彤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阅读岳红绪的译文。
然后……什么……:穆彤彤陷入一阵愕然,在屋顶上站着动也不动。
唉呀?那个声音是?受穆彤彤命令去寻找岳文斌的虎姑四处走来走去找人,最后因为听见从卫生室所传来的岳文斌和岳红绪的声音而竖起了耳朵。
在我还小的时候,被人家抢走了。”
“被谁?。是岳文斌大少爷的声音!任务成功的喜悦让虎姑话不多说,马上小跑步凑向卫生室,兴冲冲地打开房门。
你说什么!就在这时岳红绪放声大叫。
岳文斌大少爷!啊,终于找到你了!打开房门一脸笑眯眯地挥手的虎姑僵住了。
啊。
岳文斌慌忙地想和岳红绪保持距离。
岳红绪却把手臂勾搭住岳文斌的肩膀,强行把他拉向自己的同时……哦,原来是小虎姑呀。
好久不见了。
不忘对虎姑露出一个微笑。
咦?虎姑倒是讶异地愣住了。
哦,红绪小姐你,居然在里面……对了,你是新来的老师。
虎姑一脸的惊魂未定,看起来在小时候没少被岳红绪欺负,恐怕还被欺负得十分凄惨,但是事实上在早上升旗仪式那个时候,她并末看过身为新老师的岳红绪真面目。
因此,对虎姑而言,早上只是宣布有一个才刚来到初中上任的美女外文老师,就连在升旗仪式的时候也没认真把人家的名字给听进耳里。现在是追悔莫及。
红绪小姐,请问你在和岳大少爷做什么呀?为何姐姐会缠着弟弟呢?虎姑对此感到困惑不已。
我们没做什么呀。
浑身散发费洛蒙的女人态度为之一变,露出为人师表的面孔,向虎姑问话道:先不提那个,小虎姑你来的正是时候。
知道你的未来女主人现在人在哪里吗?”
“你是说穆彤彤小大姐吗?”
“没错,可以的话,能拜托你带我和岳文斌一起去找她吗?
同一时刻,穆彤彤人正在屋顶上站着动也不动,眼睛盯着那个人的照片不放。
岳真形。
你果然还活着!无可言喻的情感,让穆彤彤那一直以来总是好胜不服输的双眼泛出了泪光。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岳红绪所附上的翻译上头写着:’这男人,大学时期曾经参加青年军,后来奉命以民俗专家身份卧底参与日本特高科的一个代号“桃“的秘密行动计划。因为被人认出来,被怀疑与当地的游击队之间有关系而逃亡。之后回乡娶妻生子,最后在运动之前诈死逃亡。目前生死难料。‘这么一段文字。
特高科的民俗专家?抗日游击队?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思……?可是,现在无论再怎么高兴也不能一直沉浸在感慨的气氛里。
有两个人影蹑手蹑脚出现在穆彤彤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