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这家伙总算比较听话,干力气活活挺好,说话又好听,带就带吧。
不然又能怎么样呢。
“你到底是怎么把我给报上名的?”莫皛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我也没干什么啊,就突发奇想,用你的3d全息照片试了试,还真成功了···”陈天豪还是同样的解释。
“那我身份证号码呢?你怎么知道的?”莫皛又想到个问题。
“我们资深铁杆三白都知道啊。”
什么?老底都被脑残舔看光了??
莫皛盯着一脸无辜的陈天豪看了半天,怎么也看不出这家伙说的真假。
难道真是一个脑残舔的意外举动?
这报名系统也太坑了,用照片都能报上名。
真见鬼!
就算报上了名,照片难道还能来参加??
她原本是打算和团队的那位求生专家一组报名的。
结果报的时候说她已经报过了。
这个活动又没有提供任何求助和交流的渠道,她想问问怎么回事都没地方问。
憋屈。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抽中,跟一个见了她双眼放光、宣称是她脑残舔的陌生人组了队。
开始她倒还自我安慰一番。
往好处想,如果不是被陈天豪报了名,说不定这好事还轮不到她呢。
只是万万没料到,陈天豪是个坑爹货。
很快,香气四溢。
进树林找水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的两人肚子开始情歌对唱。
咕,噜?
咕!噜···
陈天豪用大砍刀笨拙地扒拉出来一只脸盘子大的大螃蟹。
右手翘起拇指食指去抓蟹爪,被烫得一哆嗦,闪电般缩回来,揉了揉耳垂。
吞着口水晾了有半分钟,忍着烫把盖子抠开,呲地冒出一股蒸汽,还有浓郁的蟹香。
咔嚓,大砍刀将螃蟹砍成两半。
深橘的蟹黄,白嫩的蟹肉,徐徐漏出的油脂。
“莫皛,给。”陈天豪左右手倒腾着,殷勤地先给莫皛献上半只。
莫皛满意地接过来。
能力不强,舔得不错,凑合用吧。
趁着莫皛低下头吸溜吸溜,陈天豪从t恤左胸的口袋里摸出一块淡黄色的东西。
用砍刀熟练地片了几片,薄得几乎透明。
悄悄丢进火堆里的几根竹筒里。
他们在树林里幸运地发现了一片竹林,敲了敲,听声音里面有不少水。
砍了两株手臂粗细的嫩竹带回来,费力地按照竹节截成约半米多高的竹筒。
竹林里甚至还有大腿粗细的,暂时没工夫砍,回头制造竹桶倒是不错。
两人已经生喝了几竹筒。
现在有了火,当然烧开最好。
吃饱之后,陈天豪又殷勤地递给莫皛一筒晾温的水。
“咦?这筒水怎么有点姜味儿?”莫皛咂咂嘴,眼睛斗鸡,对着竹筒里瞅了瞅。
“真的?这么神奇?我尝尝我尝尝。”
陈天豪抓住竹筒,拽了拽,纹丝不动。
一抬头,对上了莫皛瞪得溜圆的眼睛。
“咳,我去尝另一筒。”
莫皛哼了一声。
这个脑残舔,竟然想趁机喝她的原味竹筒,真是太猥琐了。
晚上睡觉觉的时候,不可不防啊。
一想到睡觉,莫皛又头疼了,不由回想起两人选装备的情景。
当时她对陈天豪的废还没有深刻了解,竟跟他商量。
“你觉得咱们选什么?”
“我不太懂,你决定你决定。”
“好吧,我建议火石肯定要选,再选个···豪华帐篷吧。”莫皛总算还知道野外生活舒适的重要性。
“帐篷,好啊好啊,双人的吗?我们可以一起睡。”陈天豪看着有点开心。
呃···
莫皛没想到这点。
一起睡?那怎么行。
陈天豪似乎挺善解人意,见莫皛卡了半天壳不吭声,主动说道:
“要不选个单人的吧,你睡就好了,不用管我。
虽说睡在外面不太安全,还要饱受蚊虫叮咬,小心蛇蝎毒物,忍受刮风下雨,不过我不在意。
实在不行搭一个漏风的破草棚对付对付也可以。”
“···”莫皛怎么感觉她要是真选个单人的,就成了个万恶的大坏蛋。
坏不坏蛋倒无所谓,没人知道她说不定就选了。
现在可是直播,陈天豪都说成这样了,她再要弄个单人的自己快活,得被喷死。
盯着陈天豪瞪了半天。
你既然都说了,倒是主动去给我拿啊,然后我半推半就、三推三让,无奈接受不就行了吗。
陈天豪就像苞米棒子一样戳在原地。
“那我们选···选弓箭吧,可以打猎。”
“弓箭好啊好啊,虽说花半天时间也能做一个,还是用现成的方便。”
半天做一个?
那还选个屁?
莫皛有些来气:“那你说选什么?”
“我不太懂,你决定你决定。”
“那选···选口锅吧,方便煮东西吃。”
“好啊好啊,虽说在野外可以用石板煎,用架子烤,造木桶煮,挖地坑焖,有一口结实的铁锅也不错。”
“···”
就这么唠着唠着,她稀里糊涂、晕晕乎乎不知怎么最后选了一把破砍刀。
她的豪华帐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