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他是真的不相信她了，所以即便是在她跟前，也竖起了高高的伪装之墙。
边橙没了声音。
岑寂瞥她一眼，问道：“说完了？”
边橙点了点头，说：“说完了，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真的。”
听到最后，边橙这个格外强调的声音，岑寂忍不住勾了勾唇。
他扶着边橙的后脑，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角，然后在她诧异的眼神中，解释说：
“这是奖励。”
“......”
谁稀罕！
边橙想翻白眼，但是碍于目前两人的关系还在别扭阶段，这个白眼，被她生生的忍了下去，换成了娇羞一笑。
岑寂揽着她，指尖轻捏着她的耳垂，然后又问：“那个林叙是怎么回事？”
听了这话，边橙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还问你？”
“你不知道，你怎么会把他抓走？这很奇怪啊。”
“......”
岑寂瞥她一眼，淡声道：“我知道他是冲你来的，但具体的事情，我不清楚。”
“那你没猜错。”
而后边橙解释道：“因为我而延伸出来的人物，都是来给我送信的。”
“哦？”
岑寂扬着音调，问道：“那他给你送了什么信？”
边橙说：“我不知道。”
岑寂拧起眉头，“你不知道？”
“对啊，我本来是要过去问他的，但是去晚了。”
边橙眨眨眼，显得很无辜，“人已经被你们抓走了。”
岑寂没说话。
边橙自顾自解释道：“那个觉醒后遗症是真的，我只有问过他，才能知道最后他们给我传递了什么消息。”
“觉醒后遗症？”
岑寂听得雨里雾里，问道：“是什么意思？”
边橙又开始给他科普。
其实，所谓的传递消息，并不是常规的跟真实的送信那种，而是通过梦境传递有效消息。
边橙自己把它叫做‘剧透’。
只有跟她接触过的人，或者由她延伸出来的人物，才会有这个觉醒后遗症。
其实，就是为了给她传递消息的一种手段而已。
包括迟宴和林叙都是这种存在，不过后遗症存在的时间，应该是有时效的，但具体是多久，要看情况差异。
岑寂听了之后，挑了挑眉，眼神露出几分匪夷所思的意味。
“够高明的。”
他淡声说道。
边橙自己早就习惯了，倒也没觉得有多神奇。
之后，岑寂又问：“你见过，你们那个所谓的头目吗？”
“没有，我们都没见过。”
边橙眼底闪过一抹凝重，她低声道：“其实我觉得那个人，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人。”
岑寂瞥他，问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