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次濒临死亡的威胁，还没让她学乖，秦羽叹了一气。
现在是霍斯年最心情不好的时候，李妍非要来太岁头上动土，这不找死吗？
“你的材料在哪里找的，心里没数吗？”霍斯年看着她。
李妍正色道：“这是我自己写的！”
“诺曼手里面还有一份资料，是sanma首席执行官给他的，里面的东西，比你这份要丰满许多，自己慢慢看吧。”
秦羽听完，就在桌面上找到诺曼发来的项目。
李妍看完之后，摇头：“不可能的，这个项目是我自己做的，难道——”
是她前天做的时候，闺蜜去过她家里。
动她资料的人是她？
霍斯年道：“是你自己交辞职信，还是我给你辞退信？”
李妍红着眼：“你要相信我，根本不是我。”
霍斯年面无表情：“与我无关，现在你死得其所了。”
这时，休息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唐酥穿着睡衣从里面出来：“霍斯年，你换个枕头行不行，很不舒——”
唐酥抻懒腰抻了一半，看到李妍泪眼朦胧，顿时觉得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
“我，要不要先进去？”唐酥指着休息室。
李妍咬了咬牙，擦着眼泪跑开了。
“她这是怎么了？”唐酥一脸茫然地走过去，她什么都没做。
所以欺负她的，也只能是霍斯年了。
“别看我，我公事公办。”霍斯年淡淡道。
看样子他也不想说，唐酥自然把视线落在秦羽身上。
秦羽无奈，只能接了这个工作，把李妍做的项目，跟sanma首席执行官做的项目资料一模一样的事情告诉唐酥。
“不可能一模一样。”唐酥拿起桌上的两分报告。
在框架来说的确是类似，但是在功力和内容来说，却是右手边这份比较好。
唐酥拿起右手边的文件：“如果是我，我会选择这份。”
“这是sanma的执行官做的。”
唐酥摸了摸下巴：“这两个架构太像了，按道理来说李妍是抄袭不了sanma的执行官，那执行官不是远在国外吗？”
“所以对方没有追究抄袭的问题，只是因为内容而敲定了sanma。”
“有古怪。”唐酥放下文件说道。
“哪里古怪。”
唐酥瞪着霍斯年：“东太教父跟我们的恩怨，如果真的是我们抄袭，那他还不往死里面整我们，哪能这么轻易就算了的。”
“没错，但是这能让李妍滚出霍氏集团。”
唐酥愣了一下，敢情他做这么多，就是想要借力打力？借这件事辞退李妍。
霍斯年又补充一句：“她太烦了。”
唐酥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但是想着有不太可能。
她看着霍斯年的狐疑小眼神，霍斯年早就注意到了：“想说什么就说。”
唐酥迟疑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sanma这个项目了？”
“知道啊，在李妍给我看的前十分钟，诺曼给我看过。”霍斯年淡淡道。
这件事连秦羽都不知道，他哑然了。
唐酥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你这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为了整一个李妍，值得吗？”唐酥怒道。
霍斯年撩起眼皮：“谁说我是为了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