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毕,谢宛云又如法炮制地给他添上了第二碗、第三碗、第四碗,直到第五碗。以他平常最多两碗饭的饭量,这早就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可是,朱承平仍然什么也没有说,继续端起了第五碗,明明快要吐了似的。
谢宛云不想心软的,可是,见到他皱着眉头,一脸难受的样子,却仍然不肯停下的样子,心却一阵一阵发疼。
明明是想为难他,为什么现在她却更受煎熬呢?
谢宛云终于忍不住一把夺过了朱承平手里的碗,放在了桌上,命令秋痕:“收下去吧!”一直噤若寒蝉的秋痕终于松了口气,太好了!
谢宛云恨恨地看着朱承平:“你这是什么意思?平常对我不闻不问,现在又来这样逆来顺受干什么?你既是选择了她,放弃了我,就像个男人,干脆一点好不好?我没有你们那么多弯弯道道,玩不了你们的把戏,你就放我安安静静地过日子,成不成?”
每当她对这个男人心灰意冷的时候,他就又来撩拨于她。
她真的不想两辈子都为了一个男人搞得那么悲惨,不想再像以后那样全心全意去对一个人,最后再被背叛了,她只想想着孩子,想着家人过日子,为什么,他不像过去那样,干净地从她的生命中退开呢?
面对谢宛云的质问,朱承平无言以对。
因为,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是,连自己都不能控制地这么做了。所以,最后,他只是问谢宛云:“现在,消气了没有?没有的话,你天天这样做也无妨。”
谢宛云气结,她不可思议地瞪着这个男人。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为什么她会嫁给一个这样难搞的男人?
侯府?西院
一大早,柳如月就坐在秋千架上,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时辰了。以前,朱承平在府里时,每天早上都会陪她坐上一会儿,两个人说说话什么的,现在,一个人坐在这里,总觉得有些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