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槿给柳如月披上了披风,劝说道。
“就让我这样吧!最好是吹病了、死了正好,也干净。”
“姑娘,你这是何苦。侯爷的心都在你的身上,那贱人,不过是运气好罢了,竟然一次就怀孕了。”
香槿恨恨地说道,又安慰柳如月道:“不过,姑娘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有了对付她的妙着了。姑娘,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好戏?”
柳如月惊疑不定地看着香槿:“你做了什么吗?”
香槿露出了神秘的笑意:“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有人做了什么。”
“怎么一回事?”
柳如月问道。
香槿却道:“姑娘,你还是什么也不知道比较好。放心,我会替你做好一切的,姑娘只要是姑娘就好,什么也不用担心,一切有我香槿。”
“香槿。”
柳如月感动地握住了香槿的手:“没有你的话,我该怎么办才好?”
“那现在,可以进去休息了吗?”
香槿扶着柳如月回屋休息。
夜空,一轮新月,如故。
酒香在夜空中弥漫,这样浓烈的酒味,只怕不是一时一刻能够成就的。朱承平又伸手去拿壶,落蕊终于忍不住劝道:“侯爷,你已经喝了不少了。”
“是吗?看来还是不够,给我拿烈一点的酒来吧。”
“侯爷,你这是何苦,若是东院夫人还在,定然不会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的。”
“她?那个女人才不会管我呢!”
朱承平自嘲:“来,落蕊,你也坐下来,陪我喝两杯吧!一个人喝酒,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落蕊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朱承平给她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一饮而尽。落蕊也喝了,不解地问道:“侯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令您如此?”
明明一切进展都十分顺利啊。
“落蕊,我发过誓的,我对着她的坟墓发过誓的。总有一天,我会替她拿回她应该拥有的东西,让她风风光光地葬在朱家的祖坟里。”
“可是,落蕊,我现在觉得好害怕。”
“你知道吗?她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她真的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好像真的失去她了……”
话未必,朱承平趴在了酒桌上,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在月光下,晶莹。
落蕊有些没有听懂,第一个她,落蕊知道他指的是谁。这整个府里,也只有她、他,还有另外一个人知道。但是,后面的那个“她”又是谁呢?东院夫人已经去了,还有谁能让他如此在意、如此痛苦?
落蕊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