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斯酒店,司霆渊才刚把文昔放到床上,门铃就响了。
他把人打开,果然是秦宋。
“来了。”司霆渊也知道他不想废话,直接让开玄关把他放进来,“她在床上,已经睡着了。不过喝得有点多。”
司霆渊瞧见秦宋大步流星的走进去,可到床边的时候,步子还是下意识的轻下来。他轻笑,这会儿面沉如水,等文昔一撒娇,怕是就变成了绕指柔。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文昔身上已经沾染上了酒气,秦宋刚一靠近就被熏得差点咳嗽。
秦宋在床边蹲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她脸上因为醉酒而浮现出的酡红就像是被打翻的眼影盒,乖萌乖萌的。
小丫头小嘴微微张着,呼出来的全是酒气。
秦宋冷不丁的问:“她一个人喝的酒?”
电话里交代不清楚,秦宋只听司霆渊说文昔喝醉了,就要了地址匆匆赶过来。
“我发现她的时候是这样没错,当时地上有十来个瓶子,她喝了不少。”
看秦宋蹙眉,司霆渊就知道他也不知文昔突然醉酒的原因。
他回想了一会儿说,“我觉得是跟母亲有关,我到的时候她正倚在一位阿姨怀里,还算乖巧。”
秦宋微愣,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他眯了眯眼,却没有向司霆渊说明,只道了声谢,“司先生谢谢你。”
“不用客气。”司霆渊难得笑了笑,他瞥了眼熟睡中的文昔就往外走,“我走了。”
“谢谢。”
秦宋把人送到门口,又道了声谢。倒是司霆渊说,“算你欠我一个人情好了。”
“好。”
送走司霆渊后,秦宋返回屋里。任劳任怨的把文昔捞起来,帮她脱掉衣服把身子擦干净。
小丫头已经醉死过去了,无论他怎么盘弄都没醒。
收拾好一切,再次把她塞回被子里,秦宋幽幽叹了口气。
收到消息时的急切和恼火,在得知原因后就只剩下了心疼。
文昔应该是从赵立新那儿问出了什么。
从她的反应来看,关于岑秀春的死,谋杀已经板上钉钉。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恼,恼她宁愿自己一个人在路边买醉,也不愿意回来跟他哭诉!
有时候兔子太好强也不是好事。
气不过的捏了捏文昔的鼻子,秦宋从枕头底下摸出她的手机解锁,果不其然的在通话记录里看到了黑鲨的电话。
他走到阳台上回拨过去,黑鲨很快就接了起来,“黑鲨。”
“老大!”
“别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