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麟睁开双眼,但意识好像还没醒来,他觉得自己还坐在教授的办公室,和他喝着胶囊咖啡,谈论着论文的规划。
他突然有点想哭。
在那个世界里,他是受到教授极为器重而录取的学生,他应该在教授的栽培下,徜徉于知识的领域,在学术圈里闯出一番名号,这就是他们对他的期待。
而他放弃了这些,在教授不赞同的眼神下,挣扎于娱乐圈这片浮沉的海。对他们而言,娱乐圈就像是海面下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学术圈才是如海面上波光嶙峋的光明未来。
他是个堕落的学生。
陆麟一直避免回想起大学的叁年生活,那是他最不愿意想起来的日子。
那里有他最美的记忆,也有他最痛苦的回忆,而且它们来自同样的两批人--萧叡和老师。
他在这样的混沌中挣扎。
萧叡带给他痛苦,但他的本身却也是陆麟最渴望的宝物;老师们给他鼓励,但那些惋惜却像是拿刀片下自己的肉。也许他就是这样矛盾的人。
他终于清醒过来,因为下体的灼热感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昨天恐怖的回忆衝进脑海,他头痛欲裂的想起自己在家庭剧院里受到的折磨--那些过于激烈以至于承受不住的快感。他的阴茎在那根邪恶的尿道导管和尿袋反反覆覆的冲刷下,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体似乎还能回想起那时的颤抖,直到现在都还一颤一颤的。
不过让他清醒的不是这种微小隐密的快感,而是尿道里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痛感。他掀起棉被的一角拉开裤头一看,那里奇怪的居然没有任何东西。
轩麟惊讶的坐起身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小鸡鸡。
「奇怪,居然没被装什么东西?」他不解的咕噥着,随后捏起自己疲软的阴茎来来回回的看了几遍,无奈它从外表上看起来实在健康的很,这么说里面这股灼痛感就很好理解了--不就是昨天被插入了奇奇怪怪的东西留下的后遗症吗?
他翻着白眼叹了口气,祈祷萧叡对这种玩法的兴趣不要太高,他不太喜欢这种刺激到他脑袋坏掉的玩法。
感觉会上癮。
他回想着昨天最后射了地毯上一大摊的尿跟酒还有精液,再次确定自己绝对会对这种玩法上癮。实在是太爽了,以至于刚刚看到马眼上没有东西时还有点失望。
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萧叡。他坚定地想着。
忍着这股灼痛感,他进了浴室刷牙洗脸放尿,他想跳过放尿这个步骤,因为实在是太痛了!如果说昨天玩到最后还有爽的成分在支撑着他,现在就只剩下纯粹的痛和热了。他怀疑自己放出去的不是水,是有人拿刷子在马眼里头刷来刷去。这是马眼,不是马桶,怎么会有人想用刷子来刷它?
好不容易放完刷子,他抖着阴茎把它收回裤子里,对卧室喊了一声:「萧叡?」没有人回答。
他找了一圈,才在萧叡的枕头下找到自己的手机。电量剩下叁十二趴、现在是早上十一点叁十五分。看来自己真的睡了很久。他猜想除了因为昨天被玩到透支的体力外,也是之前工作的太累了。
萧叡真是个畜生,他想。可是就连被当作玩具一样的对待,他都感觉到一种心满意足的快感--而我是个变态,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