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爷,你说城中贴出的公告可为真?那些土地、铺子可都是我花钱买来的,怎能就这样拱手让出来?而且马上就要秋收了,我们今年要损失多少呀?!”
“我前段时间还被曾波压榨了一大笔,现在换县令又要上下打通,我赚的都没那么多。”
“打得通关节也好,问题这安王爷和萧大人油盐不进,不收礼。”
“哪有不收礼的官?怕是你送的入不了他们的眼,他们可都是京城来的,见过大世面,胃口没准比曾波大。谢老爷,你家公子和安王最熟,让他去探探口风呗!”
谢老爷叹了口气,“我也没有办法,我们也交了两间铺子和几百亩地出去。我听闻这萧大人雷厉风行,办事非常强势,你们千万别犯在他手上,还是像我这样宁可吃点亏乖乖听话吧。”
不过谢老爷这番劝告并没有起到作用,还是有人偷偷做了手脚,在官府来登记的时候,故意谎报。
结果这钻空子的乡绅非但没有讨到好处,没有登记的家丁、土地和铺子全被没收,还被打了二十大板,重罚了银子。
自此之后,便再无人敢钻空子。
抄许、曾两家时,一共抄出了几十万两,这其中还没有包括铺子、宅子和庄子等。
萧牧看了账目之后,也不禁感慨道:“没想着穷山恶水之地还藏着一个小金库,我在京城给皇上效力这么多年,连人家的零头都不如。”
“萧大人这是在抱怨皇上给你的月俸少么?”一道清雅的声音自庭院传来。
萧牧起身相迎:“下官不敢,王爷请上座。不知王爷前来,所谓何事?”
顾君瑜开门见山道:“我来是向萧大人借二十人手,就把姚侍卫、李侍卫等人借我用就行。”
萧牧:“……不知王爷要他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