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优故意道:“宋从极当然会来救我。”
“你闭嘴!”提到宋从极,南婇整个人都变得异常暴躁,看着白优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嫉妒,“要不是你宋哥哥也不会生我的气不理我,都是因为你!”
“区区侯府,也敢妄想嫁给宋哥哥?别做梦了。配得上他的人只有我。”
“……”这下听出来了,南婇故意搞事情,竟然是因为吃醋?
不过想想也是。
宋从极极难接近,若不是因为喜欢,又怎么可能不在意他的冷淡而紧跟左右?
白优笑了,“哎,可惜了。”
南婇莫名其妙:“可惜什么?”
“你自诩配得上,他也不要你啊。”
“你……”
南婇没想到,白优竟然这么直白的往自己伤口上戳。
她是公主,他凭什么不要?
他怎么敢不要?
白优毫不畏惧地直视她冷笑,南婇看到她的笑就想起宋从极维护她的样子,登时火冒三丈,快步走到侍卫身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鞭子,二话不说就朝着白优挥了过去。
白优咬紧牙关,疼得浑身都在颤抖,额头不消片刻就冒起了密密麻麻的虚汗,却依然未吭一声。
南婇听不到想象中的求饶,气得更是手上不停,越抽越用力。恨不得用手里的鞭子把白优劈碎,这样她就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宋从极身边碍眼了。
白优虽然没有反抗,但不代表她就会这样任人宰割。
在挨了几鞭子以后,她已经发现了南婇挥鞭的力道和方向,所以故意引着她往绳子的方向上抽。
感觉到手腕上捆住的绳子开始松懈,白优表面上不动声色,却借着南婇的鞭子顺势挣脱了。
在下一鞭挥舞过来的时候,她徒手一抓,南婇愣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白优往面前一带。
白优虽然习惯用剑,但盛千夷却擅长使鞭,所以自小她也的确学过一些。
对付这些小喽喽,白优这种用鞭技术也够了。
在南婇靠近自己的瞬间,白优扯过鞭子勾住南婇的脖子,打了个圈,然后往后一拽,“走。”
南婇惊呆了,“你……你怎么挣开的?”
白优懒得跟她废话,挟持着她就准备先离开这里。
“快放开公主!”
“大胆,你不要命了!”
“还不快放手!”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叫,这些话白优都要听出老茧了,权当没听到,南婇不肯走,她直接用膝盖顶了她一下。
南婇疼得龇牙咧嘴,“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
白优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四周,嘴上却不饶人,“可不嘛,后宫子嗣都死绝了,就剩你一个新鲜的。”
“你……”
“你也不用觉得奇怪,我不是你爹,所以我也没必要惯着你。南婇公主,我不是你宫里这些奴才,会任由你打骂,你与其在这里废话那么多,还不如想想你今天阴我这一道,出去以后怎么还吧。”
南婇被她勒的都快死了,“滚……我堂堂公主还能怕你不成?”
白优已经懒得搭理她,手上勒着她的鞭子收紧,“快点。”
“你快放开公主!”
旁边的侍卫眼看着公主被抓,将白优团团围住。
白优倒也不急,手上用力,南婇疼得都要哭了,娇嫩的脖子上已经被勒出了一道血痕。
“公主,过不去呢。”白优冷冷地在她耳边说道。
南婇本来根本不想让她跑了,可是,她不开口白优的手就越紧,南婇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白优说下狠手,是真的敢这么做的。
南婇何时受过这样的恐吓,越来越艰难地呼吸让她深深觉得自己会死在白优手上,只能朝面前挥手,“滚……别挡道,没看到她要杀了我吗,快让开!”
侍卫们听到公主的话,片刻不敢多言,纷纷让道。
白优领着她一路走到了外面,离开了之前的阴暗,外面反倒空旷许多,看样子这牢房是由卧室改的没错了。
一个公主弄这么个地方,想必平日里遭到她伤害的人也不少。
白优看到了牢房的门,推着南婇快步走了过去。
“开门。”白优看了一眼门上被锁起来的扣,推了南婇一下。
南婇不情不愿地从腰上掏出钥匙,可是,钥匙却根本插不进锁孔里。
白优一边盯着南婇一边环顾四周,看到旁边的烛台上突兀的点着一根香。
白优倒是头一次见在牢房点香的,随口说了一句,“这地方还点香?公主倒是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