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姚家挂白幡,还是城中发生命案,都没有影响食味人间的客流。
里面仍然是高朋满座,推杯换盏。
唯有不同的,是客人嘴里的话题,变成了命案和姚家挂白幡。
也是这个时候。闵瑶才感同深受,怪不得古代情报机构。大多数都以茶楼,食楼和花楼为主。
几乎可以足不出户,就知晓天下事了。
比如说有人道:“姚家挂的是幡,幡起四节。死的怕是姚家主事。”
“难道是姚士贵姚大官人?不会吧,我前些天还在春满楼看到他,当时他红光满面,不像身怀恶疾啊?”
“这年头世事无常,谁知道呢,更何况姚大官人才刚刚白发人,送了黑发人,怕是心疾而亡啊。”
“若真是如此,那也是那姚三公子不孝。”众人说起姚万金,忍不住目带鄙夷。
可见,姚万金死了,是所有人拍手叫好的。
但姚士贵死了。众人却有些唏嘘。
就在这时,有人端着酒杯道:“心疾什么啊,要我看,肯定不是心疾。”
“此话怎讲?”
那人侃侃而谈道:“城北那间荒废的驿站,出了两条命案知道吗?”
“知道啊,刚才还敲着锣过去了。但这和姚家有什么关系?”
“呸,关系可大了,据张捕头说,从死尸身上搜到了姚家私银,还在死尸手上,找到姚家的腰牌。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倒吸了口气,眨眼间仿佛都是成了福尔摩斯。
闵瑶垂帘一笑,回了厨房继续忙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又有客人进来咋咋呼呼的道:“不好了,姚家这次出大事了。”
“怎么说?”大家酒酣耳热,正断着案,见有新消息来,全都热衷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