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故问。”斉文臻气的牙疼。
“那你不也是明知故问?”反正就是一个字,怼。
怎么爽就怎么怼。
斉文臻磨牙,没法再继续谈了,他怕自己英年早逝。
如果不是自己动不了,此时此刻他想打她。
打哪?
斉文臻视线往下移了移,停在闵瑶的臀部,停留了七、八秒。
“果然,这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你白废了本侯的一片苦心。”
“什么苦心?是你怕了吗?怕自己护不了我。所以才要把我送走吗?”闵瑶瞪他。
斉文臻瞳仁缩了一下,这会不但牙疼,肺也开始疼了。
该死的。气不死他吗?
“闵瑶!”斉文臻从牙缝里吐字。
闵瑶翻了个白眼,匪痞匪痞道:“哟哟哟,都喊全名了,瑶儿不好听吗?还是瑶瑶喊起不香?”
“……”斉文臻垂帘,不行了,牙疼。肺疼,全身都疼。
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应该默念,自己选的,自己选的?
“安王意在活擒你,你应该明白,留在这不是明智之举。”
“那不战而逃,更不是明智之举。”闵瑶反驳,越发理直气壮。
斉文臻吸气呼气,重复了三次后,才捏着拳头道:“你在强词夺理!”
“明明是你小看我,我是那么容易被他抓到的人吗?”闵瑶才不怕他,反正她想好了,都是秋后的蚂蚱,拴一起就是比分散开要好。
“上次你是侥幸,这次他若抓到你,就没那么好运了。”斉文臻牙银都快咬碎的道。
“那就让他抓不到,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不是故意怂他,而是她真的不想自己逃:“斉文臻,夫妻本是同林鸟,但大难来头各自飞的,算不上是夫妻,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不愿意,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想法,就像我尊重你一样。”
斉文臻无言以对。缄默的看着她,不知为何,心竟然有揪疼感。
闵成玉说的没错,他的妹妹确实很娇仙,娇仙的让他心痛。
良久后,斉文臻闭目假寐道:“也罢。”
闵瑶眼一亮,这是同意了?
正要松一口气,吴同回来报:“侯爷,捷报。首战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