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那位大拿,曾在书中写过,人这一生,最大的刺激,就是情迷时分的共鸣。
以前闵瑶不信,总觉得这个话又玄幻又不切实际,还十分羞羞。
她以为情志为药,最好的应当是怒。
只有怒到极致,心血才会潮涌。身体才会抖,而她目前,最需要的就是怒。
可没想到。她现在才明白,原来不一定是,怒。
还可以这样……
一场完全无法自控,但又酣畅淋漓的情迷入药,她竟然能感知全身了,不光如此。她还能煽动睫毛,发出让人无法自信的娇喘。
就连破瓜时的巨疼,她也能感受到。
狂喜不比斉文臻少的她,真想让这场摇摆,再来一次。
羞羞的,涩涩的,再来一次。
斉文臻好像懂她,筋疲力尽下,目不转晴的看着她的睫毛。
一煽一煽,比他打赢十场胜仗,还要让他高兴。
“瑶瑶,你还想要吗?”
要,来吧,继续。
闵瑶红着脸煽睫毛。
斉文臻嘴角上扬,再次吹响号角,擂起战鼓。
……
疏通的四肢百骸越来越多,多到后来谁也无力回甘,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听了一晚墙角,并百思不得其解的小扁毛,愤怒的“呱呱”
斉文臻才幽幽醒来。
同一时间,闵瑶也煽了煽睫毛。
整个人还像做梦一样,浮浮沉沉,昏昏欲睡。
“瑶瑶,今天天气似乎不错,一会本王抱你去晒晒太阳如何?”
闵瑶慵懒的想说,好啊。确实很久没晒太阳了。
很快,春嬷嬷带着侍女进来,看到帐中的凌乱,以及那不可言说的落红,春嬷嬷尴尬了。
轻声细语的贴在她耳边道:“娘子,昨晚奴婢都忘记放元帕了,都是奴婢不好。”
“……”闵瑶一个机灵,意识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