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说,我回家路上倒霉遇到火拼现场,陆少会信吗?”
“这个时候蝴蝶姑娘本来应该还在流光舞厅吧?”
“三少有事先离开了,我在那无事,就想着先离开。”
然鹅,就是那么倒霉地遇到火拼,看起来像是因他而起的争斗。
啧,就知道陆家没一个好东西的,她和她爹娘肯定与他们一家八字不合,相生相克。
甄善边回答他的问题,边把车往医院的方向驶去,心里不断地嫌弃着。
但,再讨厌,救都救了,要是任对方流血而死,她不是白费了力气了吗?
而且,这时陆仲死了,陆家虽然会受打击,但陆仁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虽说那些纨绔子弟跟他不能比,然而想到她要改变计划,转头去跟那几个蠢货斡旋,甄善心里还真是腻歪又厌烦。
怎么说,陆仲再不是个东西,脸能看,脑子也正常,不会寒碜她。
不过,他也是个狠人啊,都伤成这样了,还能头脑保持清晰,面不改色地套她的话,甚至……
甄善瞥了一眼他摩挲左手中指戒指的动作,她敢肯定这男人现在绝对的警惕和防备,若她真敢对他做做什么,恐怕两败俱伤的结局可能性最大。
啧,陆家里最该忌惮的绝不是陆仁那老不死的,而是陆仲这头已经长成的恶狼。
陆仲看着她行驶的路线,眸光微动,稍微放松一些靠在椅背上,也不知有没有信她巧合的话。
但信不信,甄善还真是不太在意。
“蝴蝶小姐刚刚不怕吗?”
“怕什么?”
“方才要是一个不好,你就会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