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善垂眸,箱子里装的是鞭子、蜡烛、钢针、拶子……
她唇角狠狠一抽,顿时对陆如的神经病有了更高的定义,这女人简直脑子已经完全坏个彻底了。
陆如嘿嘿一笑,拿起钢针,“你知道这个东西扎进手指缝里有多疼吗?这个板子,抽在脸上,不会破皮,看起来只是红肿,但里面的肉都坏了,我曾经用这个打一个对我不敬的女佣,知道她最后怎么样了吗?她疼得生生用指甲抓坏了脸上的皮,啧啧,那张脸最后烂得,真是太可怕呢,还有这个……”
听着她怎么折磨人,甄善脸色越来越白,似被吓得厉害。
陆如兴奋极了,恨不得把这些东西都用在贱人身上,欣赏她痛苦扭曲的样子,就是有点可惜,以前她折磨人的时候,都不用堵住嘴,因为就算她养母的院子在旁边,但从不会阻止她,只当听不懂。
但现在就不行呢,要是弄太大动静,把哥哥引来,她就不能折磨贱人了,为此,让她委屈一点,也不是不是可以的,最多,她就多抽贱人的脸几下,呵呵!
陆如眼神亮得渗人,跃跃欲试像个即将发病的疯子,指着那些刑具,“来来,你想要先试哪个?看在你是我大嫂的份上,我才给你特殊哦。”
“放开,”甄善没有回答她,而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放开你?呵,落到我手里,你觉得还能逃?甄善,你是有多天……”
陆如的话戛然而止,指着女佣,怒吼,“谁让你们放开她的?想死吗?还不快给我按住,堵住她的嘴。”
然而,之前对陆如言听计从的女佣们只低着头,安静地站在旁边,任她如何咆哮,都跟雕塑一样,不动不语。
下一瞬,只见甄善淡淡抬手,女佣们瞬间转过身,不顾陆如的尖叫和挣扎,扭着她的手,把她拖到甄善的面前,无力的脚拖在地上,难看至极。
甄善理了理滑下的披肩,一身绣兰花的白色旗袍完美勾勒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魅人无双的风情,宛若盛开的蔷薇,诱人至极,也叫陆如嫉妒到了极点。
有些人好似天生是老天爷的宠儿,不仅出身好,还有着别人望尘莫及的气质和容貌,曾经的甄善就是,现在本该落魄的她,却依旧能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这种极致的不甘心如烈火,灼烧尽陆如包裹自卑的厚厚城墙,让她无比憎恨和狼狈。
甄善看着她发红的双眼,却犹如困兽,抬手捏起一枚钢针,绝美的脸上浮现一抹勾魂夺魄的笑意,用钢针轻轻划着陆如的脸,每一次都叫她心惊胆战,惧怕不已。
“你、你敢?”陆如色厉内荏地吼道。
甄善轻笑一声,丢下钢针,叮的一声伴随着陆如剧烈的心跳,“我自然不敢。”
在她还没松口气时,甄善又道:“小如的脸还有用,毁了太可惜了,小如刚刚跟我解说时,这钢针也不是用在脸上的,而是……扎在手指缝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