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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着这种忽上忽下的心情打开门,正撞上黄玉“啪”的把一个什么摔到桌上,吓了虞晚一跳。
“...怎么啦?”虞晚问得小心翼翼,原因无他——黄玉现在是生理期。
噫,说到这个,都能又插进来一段想上一想。
虞晚的运气,说好也是真的挺好的,就拿最近的这次来说吧,和宋致景的那晚之后,虞晚回来了才后知后觉的想唉,那、那什么..是不是要吃避、避孕药...啊...
然后当天下午大姨妈就来了。
简直了——平时都还痛经的,这次连痛经都不!简直了!
行吧,好了好了,快回到眼前的黄玉身上。
黄玉的身体挺好,虞晚的生理期不仅会痛经而且时间不是很准,但黄玉就不,黄玉是那种特别惹人羡慕的定时、无痛感型生理期女孩,周期说是三十五天就是三十五天,一天都不多也一天都不少的,记一次日子就够了,羡慕!
不过黄玉在生理期的时候,会很烦躁。
眼下就是。
“烦死了!”
黄玉坐在老板椅里,满脸都是不高兴,坐都坐不舒服似的这里动一下那边换一下,整个人的烦躁感都要具象出一层黑雾来了,看得虞晚心惊胆战的。
“什么事不顺心嘛...”虞晚轻轻的把门关上,熟练的去倒红糖水。
“我不喝!”黄玉瞥见了,一下就把老板椅转过去,没什么实质意味的拉开一下自己的抽屉又重重的塞回去,“砰”的一声。
虞晚自己没怎么有过这种烦躁感,并不知道要怎么办,一手杯子一手红糖的站着,愁得很想打转转:“好嘛,不喝不喝...”
黄玉倒也不是真的要跟虞晚发脾气,生理期的心情本来就无法理解,暴躁易怒,时好时坏的。这么又坐了十多秒,突然想起来什么的问虞晚:“那谁——今天联系你没?”
那谁说的是宋致景。黄玉本来就不喜欢书生模样的人,宋致景完全戳不到她的点,并且打从一个星期前黄玉发现虞晚居然跟人开房去了!之后,整个人就陷在一种老母亲担心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渣男骗心骗感情的状态里,紧巴巴的盯着虞晚瞧,生怕她从此就真心实意的吊死在一棵树上。
然后,在这种心情下,宋致景还好巧不巧的要出国,抛头抛尾就是睡了虞晚之后跑路一个月!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