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簇拥着挤上来,试图用挤压来将那孔隙弄得更大。
江城其实脑后还是麻的,兀自只管含着那颗红鼓鼓的奶头狠命的吸,前面几口究竟有没有吸出奶来,他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喉咙里怎么样都是渴的,不管不顾的要喝些东西来解渴才行。
少女被这浅水滩里过航母般的索求要得几乎小死过去,她本来就身子骨薄,被悉悉索索的弄醒了就抱到这来,撩起衣服塞住嘴,推到墙上操得高潮了两回,一肚子的淫水精水都还满满当当的堵在肚子里,早就累得不行了,亏是这要命似的难受才撑着眼皮。眼下被这样一折腾,顶上那么一盏灯都晃出十个影子来,哆嗦着直打颤,胸脯前埋着的这颗脑袋拱来拱去也不觉得痒了,滴滴答答的掉着眼泪看他舔着那颗被吸得芯子里出了白水的奶头,抬起眼睛咧嘴笑——
脖子一软,人就这么被玩晕了。
江城眨了几下眼才发觉这一只已经晕了,登时心下又是好笑又是得意又是别的一堆什么,垂了眼又去看她面前的那两团小白兔,呼吸都浅了些的揉着那团被真的吸出了奶的软肉,埋下去重新把那颗朱果含进嘴里,舌头包着它卷起来舔着,往外吸。
味道很淡,气味也很淡,咽到嗓子眼里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甜,可能是神经加给味蕾的幻觉。江城当然想再好好尝尝,可是这一只似乎已经被吸空了,任凭他含着奶头轻轻重重的又舔又吸,也没再吃到奶,恋恋不舍的吐了出来,把目光放到了另一团还没有被品尝过的奶团儿上,又喘了两口浊气才用牙轻轻咬住,胸膛里那团肉块锤得像打鼓,血都烧起来了。
毕竟是初乳,量十分有限。江城自觉已经很省了,可还是没得飞快,两团奶子都彻底吸空了,喉咙里还是干得冒火。可这并无办法,贴过去绞着她的丁香小舌吮了一通,遗憾的松了。把她皱巴巴的裙子放下来,准备开门,又顿住,扭身把她抱成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慢吞吞的把鸡巴拔出来,一肚子的精水淫水“啵”的失了套,滴滴拉拉的流到厕坑里,人还是晕的,一边这样往外泄一边都抽着抖了几抖,敏感得不像话。
江城眼下只觉得心情好得可以飞天,揉着她的肚子让她把东西流得差不多,探手把那汁液往她光溜溜的阴户和大腿根上一通抹,踩水冲了厕坑。人重新抱好,亲亲她汗湿了的额头,回去了。
黄玉高山都还醒着,盖着一层被子叠在下铺上躺着,见江城这么回来,虞晚晕得小脸酡红,黄玉“嗳”了一声不高兴了:“你轻点折腾她呀!会不会疼人!”
高山搂着她往里压着不让起来,没穿衣服呢:“有数,有数的。”
“屁!”黄玉趴在他怀里呢,伸手就掐,“老娘还不知道你们男人吗!”
高山被掐得嘶嘶直抽气,手也不敢松,怒瞪一眼江城:“说话啊你!”
“抱歉。”
江城自己坐下,虞晚纤纤细细的一个,又轻又软的偎在他怀里,乖得跟小奶猫似的:“这次是我不好,昏头了。”
黄玉扯着脖子想看看虞晚到底被搞成什么样了,高山捂着不让,她也挣不动:“人没事吧?”
“没事。”江城给虞晚拨了拨头发,虞晚头发厚,热起来特别遭罪,后颈带着背也全湿了,“东西管用,今儿就出奶了,要不然不会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