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在现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状况下考虑真假?就算他是个神经病,你现在除了顺着他,还能干吗?直接自杀?]
虞晚猛的缩了一下。
“这就有反应了?”
少女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这么一个动作,自然没可能瞒得过他。虞晚的意识落定,这才发现他已经在舔自己的耳朵了,那边的耳廓都被亲得发红发烫,耳垂湿漉漉的
“嗳呀”
“娇气包。”
他又在笑了,看他照片的时候,虞晚下意识觉得,这个人是不会经常笑的,他照片上的那个表情就是他习惯性的表情,有点不耐烦的那种:“现在日子怎么样?没这么轮得巧吧?”
他又舔了舔少女肉嘟嘟的耳垂,一面这样问,一面自然而然的就把手往她睡裙下面摸,少女猝不及防,也是软绵绵的,夹腿都没什么力气,还没反应得过来,就让他探到裙子下面摸到穴了,隔着一层内裤,色情的用手指往那肉缝中间压了一压。
“没呢。”他自问自答,似乎已经十分习惯这少女在情事上的羞怯和不怎么肯说话,确认了一下现在包在少女阴户上的就是一层内裤的底布而不是厚厚的卫生巾垫,他声音沙了,“这么久了,想不想你男人的大鸡巴?”
他这话也太露骨了!
这下都不用装了,也没法再想什么“啊,好像真的是情侣”。虞晚腾的一下就血液冲顶,从脸红到了脚脖子,饱满的嘴唇张了张,还没能顺利挤得出什么话,就听见一声拉链拉开的“嗤”,也不知道他的动作怎么能这么快的,反正几乎是下一秒钟,虞晚的手就被拉着按在了他半勃的性器上,被捉着分开男士内裤前面双层的叠布,把他裤裆里那团沉甸甸的东西掏了出来,握着一下一下的撸动,嘴里还不清不楚的一边来亲她,一边说话:“宝贝儿宝贝儿给老子摸摸,嘶——你都不知道老子离了你过得有多苦,想死你了,你摸摸这,大不大?嗯?一想你就硬得老子鸡巴疼,等会都射给你好不好?把你肚子都操得鼓起来好不好?”
少女面红耳赤,羞得直抖,帮他撸的那只手收不动,剩的这只手没一点力气的折在他面前,一点办法都没有,扭着身子被逼得仰着点脸张着樱桃小口给他亲。这人的动作是真重,又旷了这么久,简直是要把她吃下去。现在的虞晚哪里经得起这样弄,张着小嘴任他为所欲为,舌根都被吸得发麻,才止住的眼泪又渗了出来,稀里糊涂的就被推着从上面脱没了睡裙,露出下面只穿了条小三角内裤的身子。
白得发光。
已经完全勃起了的男人简直被这少女的身子刺得眼睛都疼了一帧,“咕咚”咽下一口口水,整个脑袋都热了,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摸还不够,脑袋都低了去拱,乱七八糟的去拉她腿:“我操宝贝儿你真美,宝贝儿让我进去,让我先插会,操老子真受不了,奶子大了好多啊宝贝儿”
他手重,虞晚被他揉得不行,他还用脑袋去拱自己的胸,短寸的头发根根都硬,刺得又疼又麻又痒,她也受不了,哆嗦着去推他,当然推不动,挠痒痒都嫌轻,眼睁睁的看着这人兴奋得不得了的双手揉了她那两团娇嫩的乳儿,往中间捧,脸压下去滚
不行的呀太重了,手就不要揉了,也不要舔嗯呀会、会把奶挤出来的
少女被弄得发抖,今天,从清晨醒转到浑噩睡到晚间七点半,再算上看书和刚刚,囫囵一整天都没有招呼过那儿,他一揉,才觉得实在是涨得不行了,咬着嘴唇,满面潮红的仰着颈子吸气,从余光里看见自己那被他埋着脸又咬又舔又揉的小兔子鼓着,白白的奶从红红的尖尖里冒出来,汩汩的往下流。
嗯呀出来了好涨,再多一点呀
她是习惯了,也麻痹了。
习惯存在感稀薄的道德感,也被无人在意的周围人麻痹到忘记其实,这是需要解释的。
至少,在这个可能和她是情侣关系,甚至言辞果断的直接以“她男人”自居的人面前,这是过了的。
过了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