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的咬肌一紧,身体里那跟着血液沸起来的快感拍在闭合的齿列上,亏得这样才压得含在嘴里,只从鼻腔里漏出一点闷声,手下意识的动了动,指缝里的触感滑腻得像广告里的那种奶冻,更多更满的盈溢出来更多
没法更多了。
沙发前面很是官配的铺着一张厚厚的地毯,也是毫无疑问的深色系。深色大多都能反衬出白,这个也毫不例外,更何况眼下伏坐在它之上的少女原本就是一身奶色。
“嗯嗯”
努力吞咽着男人勃发性器的少女嘴里早就被塞满了,这根东西半年前她就被逼着吃过,那时候怎么遭的罪,现在再来一遍也好不到哪去。她就是嘴小喉咙浅,撑得两颊鼓鼓吮得口水直滴也吃不完,两手都来,再借上沙发的一点平台,挺着身子把胸前的两团奶儿也用上,捧着堆在这骇人鸡巴的下面,鼓鼓的奶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那饱满的囊袋,生疏的一下一下夹。
她已经做得辛苦,再被男人这样促着吞深喉,真是难受得厉害,手肘抵在沙发上扭了扭,狼狈的别了脸吐出来,吐出来了又怕他不高兴,自己又哼又咳的止不住也不敢趴下去,泪水涟涟的眨巴着眼睛往上望他。
真是可怜极了。
雷霆咬过了那深喉的那一下,喘了口气低头看她,见的便是这少女张着一双滴水的眼,一面出着猫咪嗓子里会发出的那种哼哼声,一面用她这么张脸贴在他那被吃得半截水光满布的鸡巴上,委屈巴巴的蹭。见他低头,抽着鼻子,小小声,语调往下,软绵绵的踩得歪歪扭扭,道歉。
“嗯教官对不起又弄湿了”
又弄湿了。
雷霆被这幅画面和这把嗓子弄得摸她的手都麻了一麻,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自己的袖子上。
黑色的风衣外套,右手的袖口处,沾了一小块白色的水渍
事情,好像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他先前准备走,已经走到了玄关那里,然后她追着扑上来了,扑上来之后
他喘了事情开始时的第一口气。
“这是什么?”
他这么问。
然后画面拉近了再放低,衔接得像是会被观众打出1.0分来的末流电影。他的耳边胡乱的叠放出这少女音色清泠、语调娇娇的声音,右耳一句“是人家的奶呀现在还没有很多”,左耳一句“教官尝一尝嘛~”,他的声音压上去,震得自己都觉得耳鸣。
“怎么来的?”
“吃了药呀好管用的一个星期就有奶了”
“玩这么大?李傲没弄死你?”
“嗯嗯弄了的”
“怎么弄的?”
“就嗳呀就那样呀”
少女笑得像个妖精,葱白的手指抠着他军装外套上金色的纽扣,乖乖的被一把抱得放在玄关边那有她腰高的台柜上坐着,两条腿悬了空,反而正好,一下一下的来蹭他的裤管。深沉的军绿和近乎在发光似的脂白,叠上他齐整衣装的严肃和她裸身的羸弱,力量的差距对比大到悬殊,那种恶霸般的恃强凌弱登时没顶,偏生还又是这看起来马上就会被奸死的小姑娘主动,抓着他的手指往自己下面摸,从男式的内裤面前的开口往里塞。她里面全是水,湿漉漉的;他手上沾了奶,也是湿漉漉的
雷霆听见自己问了这个阶段的最后几句话。
“多久了?”
“有几个月了呢”
“几个月了,怎么还只这么点?够谁吃?嗯?”
“够的呀不是只有这么点”
“挤都要挤不出来了,多了的在哪?”
“嗯是被吸完了呀还有的,这边这只还有的,都给教官吃啦教官轻一点好不好?李傲吃太多了嘛,把人家都吸疼了,你看这里”
那就看吧。
雷霆动了动手指,从捧住她后脑的地方往下摸,看着她顺从的接受抚摸,闭上眼睛,鸦翅般的眼睫贴在泛出了一层粉色的皮肤上——漂亮精致得像个精灵,却神情陶醉的伏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上,捧着根粗黑的鸡巴又亲又蹭,像在教堂圣母像后听着唱诗班的歌声淫交的堕落圣女,也像每个男人心底里都存在的那个
雷霆看着自己的手,不快不慢的顺着这少女的头发往下摸。
往下
[如果我是李傲]
“如果我是李傲”
雷霆从未正式的深入过这个想法。他有且仅有过一次冒起这个念头,然后它不仅轻佻、浮于表面,而且消失得极其迅速。
可现在雷霆突然在想,比上一次深重、切实的想,如果他真的是李傲——
那么,他是不是也就会知道,在人类最轻狂冲动、对这个世界、和自己的人生,都按捺不住、跃跃欲试的年纪里,拥有一个愿意为之改变、放弃、对一些事情无所谓、和对另一些事情有所谓的人,是什么感觉?
会是什么感觉?
可他没有这个机会知道了。
这个少女,出现在李傲的那个年纪里,李傲的,不是他雷霆的。
然后,现在。
雷霆奇异的意识到,李傲正在他当年的年纪,被强硬的要求、或者逼迫——来到了他当年的人生轨迹里。
他们很相似,家庭背景,个人条件,性格和其他,都相似到让本人都隐晦的觉得,像是投影在不同时间段的同一个人。
这样看来,是不是谁也不知道李傲比起雷霆自己,是更幸运,还是更不幸了?
那么。
他要怎样做呢?
雷霆的眼珠子动了动,随即发现自己已经摸到了少女细细的颈子上。
仪态很好,资本足够,纤长,漂亮。
手掌握上去,视觉上掐掉了几乎四分之三。
四分之三
说起来你可能不太相信,可雷霆的这次折返,本意真的不是要回来把她如何。
对至少是在折返路上的雷霆来说,虞晚仍旧是那个他挺喜欢,但也就止步于他挺喜欢的一个小姑娘。如果抛开她是李傲的那个小女朋友这一层,雷霆并不介意再次把她眷上一回,她要愿意,她可以在他身边呆到她不愿意了为止——这种。
可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