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林振赓和祖廖就作为宣北派过来的使者,到达了筑宁府里。
祖廖和林振赓出现在李闳,乔球,王榘的面前,这林振赓就问
“李大人,王大人,宣北战情紧急,为何迟迟不肯发粮,若在如此,宣北战败,你等也是要负全责的!”
这会儿呢,李闳便说
“林大人,筑州民变,愈演愈烈,若再不镇压,则京畿之地,也要摧毁,你不想朝廷被毁,天下大乱吧?京畿宿卫军要吃饭,新征募的那一万多甲士也要吃饭,你说不是么?”
王榘这又便是一阵冰冷口气,就说
“林将军,你们为何不反思反思自己军队的不作为呢?”
祖廖一听,勃然大怒,吼道
“你!”
这下子筑宁府的卫兵便拔剑了,这边拔剑,那宣北府的人也肯定要拔剑,两边剑拔弩张,林振赓就斥道
“放下!”
这下子两边士兵才肯收剑,林振赓站起来,冷视这群官员,道
“哼!祖将军!咱们走!”
这群人便离开了,回到驿站,这还不说,桓府的这些个在筑州任职的官员还大笑起来,这让宣北府的人员们各个瞪大眼睛愣是丢脸般地回到驿站去了。
这会啊,筑州的这群桓府的饭桶们还在飘飘然呢,结果呢,两位身手敏捷,飞檐走壁的刺客冲进了筑宁的府库里面,他们在书房里面偷偷行走,一看这个行述,官员名单,和财政报告,就更开心了,这玩意并不是竹简,而是用昂贵的纸张制成的,这下好了,这些个记录官员行为的证据被偷了去,这个过程天衣无缝,更糟糕的是,部分武器铺的账本也被偷走了,如此,薛烨和卢奚,以及探子回到了筑宁驿站里,见到了两位将军。
这会儿呢,在京城的桓府中,接到宣北文书的桓盛将文书一览后,气的将桌子上的酒杯给推开,他趴在桌子上,其他的众位幕僚急忙赶上来,问丞相有无大碍?桓盛突然坐直起来大骂道
“这群一无是处的筑州白痴们,呃啊......”
桓峰疑问道
“为什么我们在宣北的密使们迟迟没有发来消息?”
这会儿呢,桓府决定派出部分官员核查信息是否正确,他们以八百里加急之速度连忙赶到宣北府,由于官道和小路都被宣北军拦截住了,这下子桓府在宣北的眼线根本没办法通风报信,只能在宣北府里等了,他们到达宣北大牢之中,这就看见这些个俘虏了,那些缴获的武器装备也丢在那里,根据朝廷在宣北的宣州刺史所描述,这些装备,俘虏,确确实实来源于筑州。
桓府的事务人员都知道这个宣州刺史是个有名无实的朝廷眼线,他只负责监察,然而宣北的权力都集中在都护手里,所以朝廷派来的人也是对宣州刺史十分不信任,他们就在宣州府里多次问这个刺史,诸如看到这个俘虏过程,还有拷问过程等等等等,总之就是要问个清楚了,可是怎么问,这个宣州刺史都只能说,这些俘虏,装备,确确实实来源于筑州,口音也是筑州一带的口音,那朝廷的眼线实在是没办法了,就现场观看拷问吧。
拷问也是极其残忍,鞭刑棍刑交加,打的这几个犯人从实招来了,他们说,是他们制造了叛乱,他们购买了筑州的武器,最终,承认错误的他们仍然无法逃脱死刑的命运,真是可惜了,不过作为死刑犯的他们,运气还是不错的,他们的家庭得到了金钱赔偿,这也就只能招了,因为这不论怎么挣扎,都已经是死路一条了。这会呢,桓府的官员们只能记录下这些文字描述,但是宣北府也是极其不放心,希望派一个监察人员,一同和桓府的官员们来到朝廷。
这边,林振赓又去催着这些个官员们发粮了,这下子,为了防止宣北府军和筑宁府军各自站一边的尴尬境地再次发生,这次,林振赓选择了设宴款待这群官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