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伯主张让长孙氏的后代多多读书,进入朝廷为官,以此强化自己的士族力量,当然,家里其他的一些士族成员,因为桓氏的残忍之举,有加入已被废掉的周王的倾向,换句话说,这就是我们家族分化出来的三个主张,立朝为官,此即公天下,从戎于军,此即军天下,尊皇靖难,这就是家天下。”
林振赓这么一听,其实,长孙氏无论如何,走下来的路线,那都是要和桓氏作对的,那就说了
“你知道吗,长孙安玄,朝廷的公卿,那些个清流们,最痛恨的就是桓氏的统治,清流于清,则没有把柄,桓氏没有办法一时间把他们全部整倒,要整,也要抓住个要害,可是清流并没有要害,你家里有人想要进这群士族盘踞的清流之中,必然要与桓氏作对,我是担心,你们家族,过早有人加入周王的阵营里啊,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倘若出了什么事情,林家可以保,但是长孙家和魏家必然要接受灭族之危啊!”
长孙安玄闭上眼睛,随即,跪在林振赓面前磕头,那林振赓站起来,又说,这是为何?长孙安玄便说
“即使如此,我便要更加努力,为将军大人效犬马之劳,我不能辜负倾弦,更不能辜负您啊!”
林振赓一听长孙安玄如此说来,便走上去将长孙安玄拉起来,说
“好,有你这个女婿,就行了!”
而此刻,安玄却听见,一丝丝的琴声响起来了......林振赓就说
“你去吧,这是倾弦为你准备的。”
长孙安玄走了出去了,这月光也是明亮,四处亮着灯,长孙安玄走到了林倾弦的身边,那林倾弦便是弹着古琴,长孙安玄坐在林倾弦身边,就说
“你怎么,什么都会?”
林倾弦突然将一根琴弦给弹断,可是安玄帮她接上了,她说
“嗯?你会接么?我想,你的性格,或许是个很自卑的人,我不应该在你面前,表现的,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你会生气,因为你不想看到,日后你的枕边人展现出,比你更优秀的样子。”
长孙安玄一听,天啊,林倾弦说的话说到他的内心深处了,这位未婚妻如此理解他,内心中,却是内疚不断啊,这安玄的内心,已经分裂了,左手边抓着林倾弦,右手边抓着蔡纠,可真的是纠结啊。
安玄不吭声,倾弦就说了
“男子弱冠,女子及笄,你说,你童年的时候,很痛苦,而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在等一个对的人,可是我等了八年,你的每一个春秋,都肯定是很空洞,很辛苦的吧,而我的每一个春秋,都在想,那个真的会和我一条路走下去的人,他,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长孙安玄抓着倾弦的手,他说
“呃啊,我现在是空洞的,以后也会很难走下去啊,我的这个父母,我可真的是难以忍受啊,不过,也不说多少了,我不应该把我自己的压力跟你说出来,男人和女人谈压力,那只会展现出自己的无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