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肱点头应道
“果然是啊,那为什么丞相要请李太守去赴宴呢,那宴会上,还要说什么老人新人的事,像是要解了李闳的职一样。”
沈错笑道
“哈哈,车骑将军,您有所不知,今天,在少府里,丞相已经说了关于举荐下一任太傅的事情,筑州方面的上书很多,丞相举办这个宴会,一是想让李闳知道,他支持错了人,这二是通过让李据担任户部尚书,让李闳知道,他的后代仍然可以担任要职,而此举,是要让李闳和筑州士族,联合丞相,朝廷诸臣,联手捧杀大公子,此目的一达成,也就是李闳被解职的一天,然而现在,因为大公子过早的因为这件案子而下狱,当然嘛,这些士族,是他亲自提拔起来的。”
陈肱又疑问着说
“那为什么,李闳,乔球,这些人,他们怎么不下狱呢?”
沈错道
“他们毫不知情,而且在筑州的案子的审理期间,他们并没有对安玄的调查进行太大阻挠,换句话说,一是他们不知道,二是他们即使是阻挠了,也并不是太明显,而且,安玄拿的是朝廷的令箭,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根本没办法阻止,然而,不出我所料,再过一阵子,李闳应该将自己的辞呈,递给少府了。”
过了几天,这李闳嘛,和乔球一道,将辞去职位的辞呈递交给了丞相,他们跪在丞相面前,那桓盛这会儿呢,身体又有些不好了,他移动缓慢,坐好了,就说
“你们啊,出了这种事情,你们,做得很好,不像他们,居然把自己的地给租给商人。”
李闳说
“如今,大公子因此案而入狱,作为太守,我们也有一定的责任,倘若继续留在这个位子上,恐怕清流党他们会不服啊。”
桓盛道
“有时候,没有实权的人,反倒可以扳倒有实权的人,因为他们的嘴很臭,那既然是这样,李闳,那,就不好意思了。”
宣北战争,筑州土地兼并案的结束,使朝廷大规模的进行人事调动,而桓盛本打算继续留着李闳还有乔球,然而因为潜在的舆论压力,桓盛不得不将李闳,乔球革职,等待下一次的录用。
长孙安玄刚刚离开筑州地界,他路过一家农舍,可是呢,这农舍啊,有女子的叫喊声,这是怎么回事呢,安玄赶上妇女生孩子了。
生孩子,一定要生出来,母子必须要平安,这喊声让钟云夕把马车的帘子拉开,就对安玄说
“大人,让我去帮帮那妇人吧,这样子,看上去,似乎是难产。”
安玄听这这妇女的喊声,心里很别扭,总的来说心情很不好,那钟云夕进了农舍里,开始为孩子催生,那钟云夕身边有位姑娘,也是学医的,也在催生,钟云夕就喊着让妇人用力,然后又说拿点热水来,可是孩子死活生不出,安玄听着妇女的喊声,就很害怕的样子,他对坐在马车里的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