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州北郡将所有粮仓的粮食派发的消息传了出去,当然,离北郡最近的东军府也得知了这一消息,余耆对一群谋士们说
“天啊,黄州北郡这么做?这,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刘秋笑道
“唉,哈哈哈哈,好啊,好一个欺君之罪啊,丞相老是忍着这个脑袋比猪还蠢的陛下,咱们早就不应该拥护陛下了,若不是丞相天天操心操劳,给自己整了这么多事,咱们能到现在这样吗?”
武将赵通就说
“刘秋,你还真的什么就都敢说啊,你不怕这里布了陛下的眼线,你不怕,车骑将军把你杀了?”
刘秋说
“你也敢说这里有朝廷眼线了,咱们就应该畅所欲言才对,陛下搞的那几套,一点都不实在。”
余耆大笑道
“喔哈哈哈哈,是时候,我该进京了!”
黄州北郡的谯氏,仍然在派发粮食,他们对朝野局势发生的震动仍然不知情,他们派发粮食的消息传到了南郡的萧谨那。
探子急匆匆地来到南郡的少府那,这时候,萧谨等人在处理新的案件,门外的京畿府军的士兵们卡住探子半天,探子大喊着是急报,一定要见萧谨大人,萧谨喊着让他进来,赵景看了萧谨一眼,他想走过来提醒一下萧谨,这时候鲁资在后堂,赵景凑过去,说
“此人定然不是丞相所派的信使,慌里慌张的,恐怕所言会对丞相不利,一定要杀了他!”
萧谨说
“我都让他进来了,算了,他肯定有很要紧的事情跟我说,丞相对我说,来这里,要多多秉公办事,不要出了差错,这样子岂不是坏了章法吗?而且,杀了个人,他的父母,他的家人会怎么想啊?让他进来吧。”
如此一言,赵景退了下去,那信使放了进来,他说
“黄州北郡,有要紧事务,必须速速通报御史大人。”
这时候鲁资将新的空记事竹简和纸本拿了出来,只听见信使说
“黄州北郡谯氏,未经过陛下和丞相的意见,以丞相之名私自开仓赈灾,现在,灾情虽然得到缓解,但是,小的主子认为,这,这太冒险了。”
赵景和萧谨吓得不吭声,鲁资突然心里一动,也愣住了,这不是把安玄拉下水吗?赵景问
“怎么会这样,你的主子是谁,他干什么吃的?”
信使说
“小的,小的主人实在是没有办法说得通上面啊,他是谯温,仅仅,仅仅只是个牙门将军而已,没有多大的权力啊!”
赵景走了出来,问
“你家主子告诉给丞相了吗?”
信使说
“已经......已经派人把信件送了出去了,是,比我先送的。”
萧谨冷冷道
“这是...欺君之罪,欺君,欺天......”
赵景道
“当务之急,是立刻前往北郡,谯氏到底心里在想什么?他们疯了吗?”
天开皇帝也得知了这件事,他在少府内气的拔剑对着桌子猛劈,又说道
“安玄,朕,朕与你,势不两立,你是负朕,负了朕,朕必杀你,贼人!贼人!”
钟华从宫殿内走了进来,惊道
“啊,陛下,这是怎么了。”
天开皇帝回头来,看见钟华,就冷眼问道
“钟华,你怎么看待丞相啊?”
钟华说
“长孙安玄就是一个逆贼,他必须死,他作出如此负国欺天之事,实在当诛,天不容他!”
天开皇帝笑着,丢开剑,走过来,抱紧钟华,又问
“钟华,哦.....”
天开皇帝更加紧张了,他抱紧钟华,激动般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