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鸷道
“得了,别卖关子了,你知道吗?安玄,京畿,筑州,黄州的老百姓可都把你当成活佛来看待啊,听说,你一天,只睡两个时辰,是吗?”
安玄说
“哼哼,呃啊,天下这么多事情,没人干,那总得有人来干吧?”
余耆说
“安玄,这里有一封信,你看看,这该如何是好?”
安玄动起了筷子,夹了一块蘑菇送入口中,慢慢咀嚼着,不说话
他拆开信,看了看,林鸷问他
“安玄,倾弦常来看你吗?”
长孙安玄把信放下来,道
“说实话,我现在,实在是愧对倾弦,但是我必须要继续走下去。”
把信放下来,长孙安玄说
“倘若北宁王南下,来到宣北,我们要收他们,很难。”
余耆问
“这,是怎么个说法?”
长孙安玄说
“北宁王南下,如果杀了,北狄会以为北宁王报仇为借口,南下攻打宣北,这个理由十分正当,如果收留了北宁王,就千万不能给他带兵,我们在宣北,现在要尽量对他好一些,倘若我们破了北狄,攻下云檀城,届时再杀北宁王,我们得胜归师,就让北狄自乱下去吧。”
余耆疑问道
“长孙安玄,北宁王可是馆元公主的亲生儿子啊,你就真的这么残忍,要让馆元公主失去亲人,孤独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林鸷说
“不,安玄,没有必要做的这么绝,我们只需要把北宁王软禁就是。”
安玄道
“是啊,那,都护大人,就,领兵,等待吧。”
此刻,已经临近九月了,离祭祀大典的日期,已经越来越近,北狄六大都侯纷纷开始命令士兵,全副武装,紧急备战,很快,一场战争就开始了,而宣北方面,一百多名骑兵已经来到了右府前线等待着,他们准备着北狄发生的所有变动,尤其是有关于北宁王的事情。
深夜,燕朗和蒙白的六校兵马,开始拔营出动,一路上,一队又一队的兵马离开营地,单颜来到燕朗的面前,问他,说
“都侯大人,接下来怎么做?”
燕朗说
“我亲自去祭坛,把该说的都说清楚了,如果慕容俭和秦伊不听,那就开打吧!”
燕朗说完这句话,他想起了馆元公主对他说的话
“如果你要是在祭祀这一天起事,那你就是上愧对于天,下有负于地。”
回过神来,燕朗喊道
“快,动作快点,随我来!”
燕朗和蒙白等兵马急匆匆地备战,而秦伊和慕容俭方面也没有停下来,他们也在准备兵器和武器,急匆匆地赶往云檀城,慕容俭问图阿不海
“倘若作战,你怎么应付?”
图阿不海说
“燕朗若是要进行准备,恐怕会在云檀城西北角集结兵力,蒙白聚集兵力于云檀城西侧,我们只需要以六校兵马聚集在东南侧,以宋胥部作为挡箭牌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