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个局势,我不能支持任何人,如果我要是支持了陛下,陛下恐怕会对京畿内更多人大肆杀捕。”
张馥说
“光禄大夫,可还有高见吗?“
长孙家玄说
“如不出所料,钟娘娘,曾是长孙安玄门下的婢女,可如今呢,钟娘娘恐怕有危险了,我们,不可以让陛下,杀害自己的兄弟们。”
于海田不吭声,张馥看着于海田,回头来,又说
“历朝历代,君主残杀兄弟,屡见不鲜,可是,家玄公这么说,是为什么呢?”
长孙家玄道
“杀害兄弟,现如今陛下尚未生下储君,我的意见是,既然此前有传言,说玉皇子乃是长孙安玄和寰妃私生之子,能能够继承皇位的人,只剩下了公子麒伦,眼下这情形,如果陛下兵败,恐怕命危矣,若杀害公子麒伦,恐怕宗室再无继承人了。”
于海田楞着不说话,张馥给他使了个颜色,但是还是没有反应,长孙家玄眼睛哭肿了,又说
“各位门客们,张大人,国危日渐,可是,丧妻之痛,难以言表,张大人在外呼喊,实在是家玄没有办法,家玄很痛苦啊,我还想陪陪,刚刚去世的妻子,请你们先回吧!”
会议散后,张馥问于海田,说
“于大人,你怎么没有看法啊?”
于海田拉着张馥,道
“钟娘娘,可否是和,陇州府军,有所来往?”
张馥皱着眉,问
“此话怎讲?”
于海田把张馥拉到一边,凑近过来,轻声说
“诶呀,安玄怎么说都是家玄的弟弟,他怎么会大义灭亲呢?况且现在,长孙安玄可是控制着天下十几万军队啊,虽然财政不支,但是速战速决,仍然有很大的期望,只是此刻,陛下若是要杀钟娘娘,恐怕陇州府军说不定,就不表态了,仍然是以抵抗外敌为名,但是现在,拉拢陇州府军,是此战获得胜利的关键,谁掌控了这两万五千兵马,谁就可以获得胜利!私以为,长孙家玄希望我们劝阻陛下不要杀死钟华,恐怕有支持安玄的嫌疑啊!”
张馥说
“那,于大人,你是打算,拉拢陇州府军,支持陛下吗?”
于海田道
“不,不是这样,我是希望,双方停战,但是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想要拉拢陇州府军,需要陛下亲自签署的诏书,以明示对陇州的恩赏,如此可以让陇州府军加入朝廷,和安玄决战,但是更重要的是,即使朝廷军人数也有十几万,和安玄决战,还是很难说孰胜孰败。”
张馥说
“那大人的意见,那就是?不要杀死钟娘娘了?“
于海田说
“唉,现在我们眼前的问题,就是,钟娘娘杀了不行,不杀又不行,在陛下面前,这已经是死子了,就看他,怎么下这盘棋了。”
四十二岁的蔡纠想见长孙安玄,她来到了襄州南郡,找到了长孙正的妻子严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