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恒迈步走到了雷耀的身边之后伸手拉起了雷耀,随后笑着问道“腿软了?”
雷耀抬起头看了一眼汤恒之后没有说话,只是顺着汤恒的手使劲站了起来,随后说道“往里走吧!”
“走!”汤恒看雷耀没有什么异常,微微一笑之后立刻大步流星的朝着后院开始跑去。
等汤恒和雷耀到了楼梯的拐弯处,正好就看见在楼梯隐蔽处出来的富春和江饶,四个人聚在一起之后彼此看了看彼此谁也没有第一个说要往后院进,因为他们都知道,外面你冲进来没问题,可是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人家张文瀚都没躲没藏的,肯定是在后面等着最后碰一下呢。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别墅外面震耳欲聋的警笛声响了起来……
“卧槽?啥意思?”
“什么情况?”
富春等人顿时站在原地愣住了,仗都打到这个地步了,张文瀚没有露面是瘠薄报警了?还踏马的在这揣摩这种大人物的凶狠程度和最后拼命你死我活的危险程度呢,越区的警察却来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全都懵。
江饶皱了皱眉头之后说道“我进去干了他,你们走吧!”
“扯淡呢?我跟你去!”雷耀听了江饶的话立刻就要往后院冲,可是这个时候富春拦住了两个人之后说道“响扔了……赶紧的!”
“扔了他出来呢?”江饶拧着眉头问道。
“扔了,赶紧的……”一边朝着外面张望的汤恒突然喊了一句,随后直接双手一送扔掉了手里的双响,随后慢条斯理的摘下了手套站在原地等待着。
没用上一分钟的时间,大批大批的越区当地警察还有一看就是行伍着装的士兵全都荷枪实弹的冲了进来,瞬间无数把枪口直接顶住了四个人。
人群里面黎先生背着手,脸上的表情阴沉不定的走了出来之后打量了一下恩众的四颗最闪亮的新星问道“恩众的人?”
“啊!咋的啊?”雷耀咬着牙就要往前上,但是立刻被富春伸手拉住,随后富春笑呵呵的看着黎先生问道“黎先生,请问我们来溜达溜达,看见了一起枪战,这个犯法吗?”
“不犯法,但是事情的经过需要推敲,所以你们得跟我走!”黎先生直接了当的说了一句话,随后就朝着后院走去……
后院里面,木头端着枪一言不发的坐在张文瀚的身前,而张文瀚则是目光中有些心疼的看着木头的背影。
“文翰!”黎先生走进来之后看了一眼身上有伤的木头之后对着张文瀚喊了一句。
“带我走啊?”张文瀚笑着伸手拍了拍木头的肩膀,而木头则是执拗的继续端着手没有放下。
“北边的防区遭受到了缅关方面的军事力量骚扰袭击,上白发的四零火砸咋了营地的上方……”黎先生伸手摘下了自己的眼睛之后有些难受的说了一句。
张文瀚听了黎先生的话之后顿时皱了皱眉头,随后忽然释然了的说道“缅关的恒通集团跋山涉水的也要来这边踩一脚,看来我败的不可耻啊老黎……”
“世道真的变了啊!”黎先生重新戴上眼镜之后有些感慨的说道。
“不是世道变了,是人心变了,我记得我小的时候,爷爷辈还有父亲辈的人们依旧守着古老的江湖规矩在这一片大地上纵横驰骋,我记着是我十岁的时候吧,南北突然又有了摩擦,不管是南方还是北方都在征召我们这样的家族站队,随后我们开始过着名存实亡的生活, 我都忘了你是我见过,认识过的第几个北区大人物了,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挣扎,都盼着世道能够回到曾经的平静……看来我赌错了!”
张文瀚的话中有着无尽的伤感和凄凉,听的老黎一时间也是心中有了无数的亏欠感觉。
双方彼此沉默着,好像也是在回忆着彼此曾经相识一场的过往。
良久之后张文瀚伸手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纯白麻布料子衣服,随后伸手拿起了桌子上面的白玉烟嘴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老黎,我剩下的家人,还有这些***帮我照顾照顾吧!”张文瀚笑着看向老黎说道。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没有人能够真的抛弃一切情感,你我相识一场虽然更多的都是处于一个金钱利益来往上,可是今天我想用朋友的方式答应你的任何请求,比如说……”
“哈哈哈哈哈……我张文瀚生在岘港,长在岘港,死……我也也要死在岘港,老黎……我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