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人家就是欺负咱们,咱们越躲越是不行。”阿大挺着脖子梗问道:“你们有本事说出来你们跟县太爷什么关系,别唬我们!”
“你算什么东西!”那些人上来就要动手。
人群里又有个少年,个子不高却也很结实,冲过去推搡道:“谁敢动我哥。”
兄弟两个被那五六个人围着,眼看就要吃亏。
忽然一条鞭子不知从哪儿飞出来的,又狠又准地抽在那个为首的脸上。
“谁啊,谁啊?”他摸着火辣辣疼的脸到处找人。
赵长洲骑着马缓缓靠近,手上还扬着那条鞭子,俯视着他道:“你找我?”
马上的人气势威压,衣着华贵,一对冷眸充满霸气,这猛的一下还真不敢动他,为首的只敢嘴巴上凶道:“你谁啊,这事儿跟你有关吗?”
“跟这个女孩子有关,那就跟我有关。”赵长洲瞥了一眼白碧水道:“她是我的人。”
白碧水赶紧解释清楚:“这是我家公子,我是他的婢女。”
“你是谁,报上名字再说。”为首的已经没了刚才那股得意的威风劲儿,只想打探明白来者到底哪方的神圣。
赵长洲继续冷冷看着那人,眼中十足挑衅的意味,“你刚才说你是县太爷的什么人来着,我离得远没听清,你给我重复一遍。”
“我...”那人不敢说话,虚张声势道:“你管得着吗?”
“废话,赶紧回答我,我好去问问县太爷是不是认识你这么一号人物。问问他是不是放纵什么家奴在外头造次了,也追究他个治家不严的罪名。”
这话里话外都透着自己不是一般人,那伙人听了都不敢说话,互相偷着使眼色。
一眨眼功夫就脚底抹油,全部开溜了。
白碧水赶紧去查看白勇的伤势,还好只是擦破一些皮。
赵长洲翻身下马,走到白碧水身边愠怒道:“你自己不是也受伤了吗,赶紧瞧瞧。”
白碧水这才感到脚踝那儿疼得厉害,用手一摸已经肿了一圈。
李月桂见那伙歹人都跑了,拉起还躺在地上的白其伟就也要走。
赵长洲用力挥出鞭子,卷住了白其伟的胳膊,黑着脸问道:“你们就打算这么跑了?”
白其伟两条腿还在发颤,话也说不利索,李月桂拦着道:“不然还想咋滴!我们也可怜呐。”
赵长洲皱着眉头,看着这个满脸横肉的妇人,白碧水居然就是和这样的人一起住到十几岁,可以想见以前她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你男人刚才不是让那伙强人去找你侄女要钱,这么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你们配说自己可怜?”
赵长洲说话幽幽的,没有任何感情,眼里尽是阴冷,李月桂也知道白碧水如今的主子是东郊的赵家,是位开罪不起的主子。眼下也只好忍一忍,语气放软了不少,道:“那我给小丫认个错吧。”说着就走过去想拉住白碧水。
但白碧水故意转过身去,对拉着白勇和臭妮说道:你们上马车上等我。
“您瞧瞧,那我也没有法子了。”李月桂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