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碧水便把想让彩玉过去顶一段时间班的想法告诉了赵长洲。
赵长洲浓眉一敛,“这事你不该找我商议,她自己做得主吗?”
白碧水却笑着反驳:“我知道公子爷这里好说话,为了铺子让彩玉出来几天有什么要紧,我怕的是彩玉那丫头嫌累不肯去,所以便想径直找她。”
“强词夺理,我叫她去,她岂有不去的道理。你以为个个丫鬟都跟你一样敢违抗我的命令?”赵长洲半真半假怒道。
白碧水赶紧服软,“是我糊涂了,公子爷的话谁敢不听。”
赵长洲扫她一眼,“你在外头有没有好好照料自己,怎么晒得黑了,又瘦了,下巴都尖了,不如我让彩玉跟着去伺候你,另外派人去店里帮忙。”
白碧水听见这话赶紧劝他,“公子爷千万别,今日遥知已经悄悄问过我是不是和公子爷有什么秘密,说待我怎么总是与别的丫头不同,你再让彩玉伺候我,岂不是更惹起猜疑?”
赵长洲抱手靠近了,低声道:“这怎么叫引起猜疑,应该叫做让他们提前做些心思的铺垫,省得到时候惊了他们下巴。”
白碧水故意装糊涂道:“公子爷说的到时候是指到什么时候?”
赵长洲见她这般调皮,便更要去逗她,伸手直接揽到怀里,低头要亲,被白碧水捂住他嘴巴,“你干嘛?”
“你不是问我指的是什么时候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白碧水见他眼波如水流转,目不转请盯着自己,可是这四下里随手有人进出,吓得她赶紧道:“我知道了,公子爷放开我吧,有人过来了。”
赵长洲将她放开,得意地问道:“你也有怕的时候?”
白碧水可不敢再招惹他了,只好睁大了眼睛装可怜,“公子爷,店里可是急等着用人,你赶紧将彩玉叫来,我好跟她说说这事儿。”
赵长洲这会儿短暂抓了她个短处,故意要为难她一下,“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岂不是不将我这主子放在眼里。”
白碧水知道他那点心思,便豁出去了,张望了四下,此刻安静无人,她抓紧机会,趁其不备,搂住赵长洲的脖子便一口亲了上去。
赵长洲也没有见过这种阵势,怔怔呆在了原地。
白碧水抹了抹嘴巴,“现在可以派她去了吧?”
赵长洲缓过来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直笑出了眼泪,白碧水羞得满脸通红,“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彩玉偏巧走了过来,见白碧水在此,赵长洲笑得前仰后合,不知怎么了,悄悄拉着白碧水的手问道:“你干什么了,这么厉害呢,才来就将公子爷逗得这么开心。”
白碧水支支吾吾,“我也不晓得。”
彩玉哼道:“就知道你不肯说,小气鬼。说吧,今天来做什么?”
赵长洲这里好不容易收了笑,直喊道:“我肚子都痛了,行了你回去吧,你的事情我答应了。彩玉,去让遥知送她回去。”
白碧水得了这一句话赶紧一溜烟跑了。
后头遥知追了不少路才追上她。
晚上躺在床上,白碧水想来还是火辣辣的脸红,自己当时可真傻,活该叫他笑死。
次日清早还没开店门就有人敲门,白秋兰打着哈欠披着衣服去开门,门口站着个眼熟的俏丽丫头,一张嘴便甜甜叫道:“伯母,早啊,打扰你睡觉了。”
白秋兰揉揉眼睛,“你是?”
“这是彩玉。”白碧水也跟了过来,她在屋里听见敲门声便猜是她来了,果然公子爷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