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戏的名字叫做:胤禛vs二哈。
胤禛万万没有想到,让他颇为自豪的训狗养狗技巧居然一一在二哈身上失败。二哈露出一张傻憨憨的笑脸,热情的用舌头帮胤禛进行新一轮的洗脸,问题是自己刚才的要求是让他坐下。
胤禛一张脸拉得老长。
他虎着脸瞪着二哈:“坐下!坐下!坐下!”
说了三遍。
二哈才勉为其难的退回一步,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胤禟捂住嘴偷笑。
他同情的望着面色惨白的胤禛,心里头暗暗庆幸——还好训狗一事被四哥自告奋勇接手,否则就自己的本事?只怕要变成狗训人了qaq
胤礽同情的瞅瞅胤禛。
他试图安抚一下:“四弟,孤看你都忙碌了一早上了?要不坐下来吃吃点心?”
听到吃点心三字,二哈的尾巴开始疯狂摇摆。它迈着小碎步朝着胤礽冲刺而去,就算到达了缰绳的极限,它依然可以用两后腿稳稳站住,上身前扬,眼睛睁大宛如铜铃般深情凝望胤礽,含情蜜意的汪了一声。
“二哈!坐下!”
“汪呜呜!”二哈根本不搭理胤禛,并且试图将大脑袋凑到胤礽面前。
胤礽:……
他幽幽看了胤禛一眼,无奈地摇头:“这一早上算又是白干了。”
胤禛:_(:3」∠)_
他算是明白了,二哈的记忆大约只有三秒钟:记下了,知道了,忘记了。
一群阿哥看着自由自在的二哈只觉得苦恼非常,等到梁九功脸上带笑,亲自将皇上要考教诸位阿哥的送上门,所有人直接变成了脑勺疼。
胤祺哭丧着脸。
他觉得自己手脚冰冷,眼前一阵阵发黑,脑海里原本还记得的课本知识都早已忘记得一干二净。他哭丧着脸拉着胤禛:“四、四、四、四哥!你可得救救弟弟!”
胤禛也挺心虚的。
汗阿玛要问最近上课的内容?胤禛稍稍回想了下,一张脸刷得变成了白色。
其他人的反应也差不多。
就连胤礽都有一丁点心慌慌,到了农庄谁还能和在上书房一般认真努力用功的?
一群阿哥面面相觑。
唯有胤禟和胤俄两个天真无邪,甚至胤俄还歪着小脑袋好奇询问:“考试很难吗?”
“很难,尤其是汗阿玛的考试那更是难上加难。”胤祺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也让胤禟和胤俄心中一紧。
当然他们两个又很快放松了下来。
毕竟嘛……他们还是没有去上书房的小宝宝。
胤禟和胤俄同情、怜悯又得意的看了眼兄长们。
然后一个转身就带着二哈准备溜出院子——不过刚走到门口两人就被宫人们拦了下来。
胤禟和胤俄:……???
梁九功依然是笑容可掬:“皇上说了是所有小主子们都得去呢!”
胤禟和胤俄:……
现在轮到胤礽和胤禔等人对着两人投来同情、怜悯和得意的目光。
一行人一边起内讧一边朝着正院走去。
等走到书房前所有人又变得鸦雀无声,他们排成一行长队缓缓踏入书房,严肃凝重的表情仿佛不是在进入书房倒像是走上刑场一般。
待到请安起身后,阿哥们又发现了裕亲王福全和陈廷敬的存在。前者是熟悉的皇伯父,而后者是上书房的主管师傅。
若是在陈廷敬面前作答不好。
呵呵……一群阿哥仿佛想到自己被一堆作业泰山压顶的惨状,面容一个比一个惨白难看。
康熙早就习惯儿子们如临大敌的表现。
不过今天他可没有打算考核四书五经,而是将部分老百姓将番薯藤苗损坏抛弃的事情说了出来,随即笑吟吟的看着面色严肃的儿子们:“你们说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
“老百姓未见过以藤蔓种植的作物,起先当做是假也是常事,儿臣觉得可以在各地县衙周遭当众种植一部分,等到秋收时节看到挖出来的番薯想来老百姓们就明白了。”胤礽想了想立刻作答。
康熙满意的颔首。
这个答案和他想得有几分相似之处,不过还没等康熙赞成,在一边的胤禔发表不同的意见:“汗阿玛,儿臣有异议。汉书之中曾说过:其有所取也,以一警百,吏民皆服,恐惧改行自新。儿臣觉得应该查出幕后是谁起哄,着重处罚以儆效尤。”
“法不责众,谁又说得清楚最开始做的人是谁?”
胤礽皱了皱眉,对胤禔的说法不置可否:“儿臣觉得若是直接下杀手,只怕反倒引起老百姓的恐惧,好事硬生生变成了坏事。”
“这怎么可能?”
胤禔不悦地抬高声音:“本阿哥看太子二弟你太过宽仁,这些愚民若是不着重处罚,只怕这后面还会继续这样,影响朝廷政令的颁布。”
“你说的倒是简单。”
胤礽扫了他一眼:“孤倒是觉得按你这般去做,指不定会牵涉多少无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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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做针灸,早上来不及写了,晚上会多加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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